十分钟后,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
尤帅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结果一zj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对着奚年的房门一脸傻笑的靳朝……顿时嘴边的哈欠都被吓了回去。
我艹!这傻逼打野闹哪出呢?!
“……喂。”
然而靳朝此时还依然沉浸在刚刚奚年温柔又羞赧地叫自己“阿朝”的美好回忆里,自动屏蔽了来自无关人员的任何声音。
尤帅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莫名毛毛的,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方向挪了两步,伸直了胳膊在距离那张傻笑个不停的俊脸十厘米的地方挥了挥:“喂!醒醒!”
然后——
“啪!”
“嗷——!!”
一zj下的手zj差点没从原地跳起来:“我艹!这么大劲,你是不是人啊?!嘶——痛死爷了……”
靳朝终于收起了满脸的傻笑,一zj个白眼快要飞到天边去:“谁让你把这狗爪子往我面前晃悠?”
“……你t骂谁狗爪子呢?!”
“谁t骂谁。”
正在两人几乎复刻了一zj遍昨晚队友间“友好而又文明”对话的同时——
“咔嚓”一zj声,房门再次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已经洗漱完毕的奚年,看到眼前两人互相瞪着仿佛两只乌眼鸡的德行,他连脚指头都不用就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们能成熟一zj点吗?”奚年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面前的两人异口同声地朝对方哼了一zj声,然后齐齐转过了头。
奚年:“……”
其实奚年自从从高中退学后,就再也没有和以前的同学老师联系过,自然也不会有班长的联系方式和地址……
这些都是今天早上教练莫起交给他们的。
奚年看着手zj串数字的小纸条,突然想起了一zj件事:“昨天教练说他是你表哥……你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吗?”
靳朝耿直摇头:“还没,昨天晚上太晚了,今天又有事,我打算过两天再打个电话问问我妈……”
他转头看向奚年:“怎么了?”
奚年也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教练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