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复杂地望着四周,眼神好似在说这儿并非人所住的地方。
蔓罗无力地随着他们几人准备离开,路上,依旧在痴痴地望着,大路上马车夫依旧在等候。
快上马车时,蔓罗最后回首。
他们两的誓言就如风飘散了吗?李铁柱扯了扯她的衣袖,指着远处轻声说道:“他说会留下来!”
冷笑一声,蔓罗只觉得累了倦了,从刘文松躲起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两人之间再无可能。
蔓罗走了,可是李铁柱先留下,他再次回去,刘文松已经坐在屋中,放置了两只碗,好似知道他会回来陪他一起喝酒。
“走了?”刘文松头也不抬。
李铁柱点头:“走了!”
似有话欲问,可是最后却问不出口,最后只得叹了口气,无奈道:“为何不道别呢,她往后定会恨你。”
刘文松苦笑一声,抿了口烈酒,舌尖依旧是苦的。
“不必了,她还是个小姑娘,可是我却历经沧桑,我们不是一类人!”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两人本是无忧无虑的学子,瞬间便成了两类人!李铁柱觉得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往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定义不容辞!”
刘文松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来,独自品着苦酒,声也不吭。
离开前叹了口气,显得无奈。他找到刘文松时,沉吟良久的他决定露面,只不过李铁柱觉得此时出现徒境矛盾,再加上有老人在场。
老先生的脾气火爆,近来身体虚弱,希望他往后再解释,如今让老人们先将人接走。条件如此的苛刻,李铁柱准备多项说辞,可是对方一口答应。
根本不像他原先认识的刘文松!
细思下来,定然是刘文松对蔓罗是真心,为她打算才不愿意使她为难。
再次回到大路上,叶晓莹正在等候,她的手中有两匹马,正是他们骑来的。两人骑在马上,李铁柱欲言又止。
叶晓莹却抬手说道:“你的事情不必告诉我,自己处理就是。如今我们得离开老先生家了,还有……”
偷眼瞧着李铁柱,眼神平静,叶晓莹才一咬牙说道:“你得离开学堂,我们不能在此呆下去!”
微微一滞,李铁柱默然无声地往前,一路上显得沉默,自李铁柱的眼眸当中,叶晓莹发现他的不舍。
归去后,李铁柱说想去同窗家借一本书,令叶晓莹先回,可是直到夜深不曾归家。叶晓莹急了,急忙找上前。
可是对方却满脸茫然地说起李铁柱并示来过,所谓的书早已经借了还回来。
叶晓莹急了,莫非李铁柱出事了?白日里因为蔓罗的事情众人显得劳累,再加上晚上也得时时地守着她,如今只有叶晓莹一人去找李铁柱。
夜晚凄清,独自走在大街上,好似无处安放的灵魂,心下更加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