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立即想要凑过来,但是李铁柱一抬手即刻拦住了她,“我不喝酒!”正经危坐,目不斜视。
斜睨了他一眼,刘文松继续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话一说罢,杜若掩袖轻轻地笑了起来。
寒月先生一时没了言语,靠在窗边悠悠地望着月景。
刘文松只觉得莫名,一旁的李铁柱提醒他,“你虽说的是酒,可是中间并无酒字!”
“既然错了,当然得罚呀!”杜若一手拿起杯子,一手执起酒壶,让他连喝三杯。直喝得有一丝醉意,大着舌头,话语不清晰,无法再继续下去。
寒月先生让他们稍坐,自己去去就回。李铁柱一直等候,可是除了在身边不时劝酒的杜若,他们之间再无第三人。
刘文松抵不住美人的诱惑,眼睛没有离开过她。
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半醉微醺,似是清醒,似是大醉,说着诞言诞语,两人不时地调笑着,李铁柱只觉得不自在,想要回去。
杜若扬声说道:“此处有人付过银子,若是离开了,银子可不会退的!”
刘文松同样哈哈地大笑,“李铁柱,我看八成是寒月先生觉得我们之前伺候他有功劳,于是寻得美人前来陪我们说话抒怀,为何要走,这儿简直赛过神仙!”
此处雅致,处处透露出一股书香味,除了杜若眉眼之间的媚态,李铁柱觉得一切正常,只不过她扭着水蛇腰,时不时的贴近上前,让他明白过来,这儿根本不是正经人家的宅子。
虽然不似青楼那般裸,可是身处于其中,同样令人堕落。
一杯接着一杯,刘文松最后醉倒在桌上,李铁柱依旧是清醒的,就在杜若提议让他们歇息在此处,若有需要,还能够找来小姐妹陪伴。
可李铁柱连忙起身后退一步,避开她伸出来的手,“不,我们读书是斯文人,今日打扰,谢谢杜小姐!”
之后上前伸手一抄,将他挟持在腰间,大跨步地离开。
他走得轻松,好像是轻飘飘的一般,哪里瞧出带的是一名正当壮年的男子,力气之大令人诧异不已。
回去之后将他往床上一丢,同时见到寒月老人房间里面烛火燃起,窗台上映出一个看书的影子,明明他如此努力如此用功,却将他们撇在外面花天酒地,心下着实无奈。
回去之后向叶晓莹老实交代,叶晓莹眉心的怒火猛地窜起,听到后面渐渐的释然,“我看怕是寒月先生在考验你们,还好你心无杂物,若不然……”
叶晓莹的话令李铁柱稍显紧张,同时喃喃自语。
“我不曾喝酒,可是刘文松喝得却不少,糟了,得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明明是寒月先生和杜若串通好的,你们呀,听天由命吧!”
可是叶晓莹不明白,听说之前寒月老人爱补贴百姓,几乎身无分文,晚景凄凉,可居然光临如此高档的地方,并且让杜若陪他演戏。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告诉李铁柱,“你们走后不久,有一女子带着寒月老人的纸条将你们洗的马儿牵走了!”
“是吗?”李铁柱不信,立即扯着脖子向着院子里的马厩望去,果然里面空空如也。问其装扮来,原来也是身为讲究的丫鬟,倒像是杜若身边的。
事情倒是越发的迷惑,准备等到下次有空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