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卫瑭看着李璋的双眸,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顿了下，又猛地摇头，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殿……不是……你……你……”
卫瑭又羞又恼，瞪着李璋的眸子眼尾泛红，樱唇轻咬。
李璋听到那声软语，双眸骤暗,眸中闪过一丝似要将人拆吃入肚的凶狠。
“我和你闹着玩儿的。”李璋在外不便自称“孤”,换了个称呼。
他嘴角微勾,上前一步,垂眸自上而下看着卫瑭。
一股熟悉的冷香随着距离的拉进,飘进鼻尖，卫瑭下意识地轻嗅了一口。
这冷香对她来说,是安心，是庇护。
她闻着,便觉得心安。
“殿……你怎么能……能对我说这样的话呢。”卫瑭语气似嗔似嗲,望着李璋，眼波流转。
李璋抬手,如玉的手指，在卫瑭秀挺的鼻梁上划过,轻声道：“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拿这个和你开玩笑了。”
不然……这丫头的一声哥哥，他可不能保证不会产生什么……别的念头。
“你怎么跟着小福子回来了？”卫瑭看着李璋问道，问完，又补充道，“不对，小福子是去找你了？他找你干嘛？”
李璋嘴角微敛,目光扫过卫瑭的发髻，看向卫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今日苏晟来拜访你了？”
“对，”卫瑭没有意识到李璋话语里的危险，点头道，“怎么了？”
李璋眼睛微眯，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卫瑭听他这样问，一下就想起苏姝，抬头冲李璋一笑，偏过头，慢悠悠地道：“还不是您未来的侧……如夫人在我名下的店里受了怠慢，来找我讨个说法。”
这回轮到李璋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皱眉道：“胡说什么，我说了，她不会是，将来也不会有。”
“谁知道呢，”卫瑭轻哼一声，觑了李璋一眼，“我不爱诗书，又不会赏画，也不会煮茶插花，没一点比得上人家的。”
李璋听着这话醋溜溜的，但也不敢打趣，怕人一个羞恼就躲着他了。
他看了旁边的小福子一眼，小福子刚刚就已经从新月口中听说了完整的事情经过，此时见李璋看他，十分机灵地上前，小声将事情告诉了李璋。
李璋既生气又好笑，此时此刻，也只能上前哄道：“你何须与旁人比，纵使旁人再好，在我心里，都及不上你半分。”
“真的？”卫瑭秀眉微挑，轻抬下巴，嘴角忍不住上翘，连说话的尾音都忍不住翘起。
卫瑭心里欣喜欢悦，没有哪个女孩子听到自己的心上人这般剖白会不高兴。
李璋果断地点头，语气坚定：“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