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燚问的简单粗暴,无比自然。
玄冥听得尴尬的都能扣出一座碉堡了。
村长一副不自在的神色,拼命的抽了好几口旱烟。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亓燚神色平静的说:“此事因你而起,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么。这些你欠下的,或早或晚,都会逐个找上门。”
村长吃惊的抬头看着亓燚。
本就黝黑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你,你到底想,想,想知道什么?”村长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说话有些磕巴起来。
玄冥看亓燚一直盯着村长,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急忙将话接了过来:“村长,我们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玄冥再接再厉的说:“如今先后已经出了五条人命了,难道不应该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么?”
玄冥说的这些,让村长的脸色又变了变。
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事已至今,他也只能打掉牙血吞了。
最初的时候,只是每天做同一个恶梦。
梦里他的父亲一直管他要老伴。
他找了村里跳大神的,烧了替身,也并未见好转。
甚至越来越严重。
他借他老婆之手毒死了亲爹。
伪造成老爷子溺水而亡。
如今他爹说他的魂魄被裘困在河里,不得转世。
这些都不算,他的一对儿女三天两头的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就连平时乖巧的孙女也是小病小灾的接二连三的发生。
没办法,他按梦里他爹的要求,将新嫁娘的生辰八字,在她出嫁当天的凌晨,去河边烧了。
又将弄到的新嫁娘的头发,绑在了石头上,扔到了河水的深处。
剩下的他便大概能猜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