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榕被秦宥抱上了床,睡眼朦胧,却半眯着眼睛看着秦宥,强撑着没闭上眼。
秦宥躺在他身边,给他盖好了被子,见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心里实在喜欢,笑着吻了吻他的眼帘,低声问他:“怎么了?”
醉酒的人什么也不会回答他,只是又懵懵地看着他。
于是这个吻就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刚刚抱他上来之前,秦宥给他兑了小半杯蜂蜜水解酒,怕他明天早上起来头疼,现在两人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蜂蜜味儿,特别甜。
这让秦宥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吻他时,颜榕嘴里的那颗糖。
是两人薄荷味的初吻。
颜榕身上本就软绵绵地使不上劲,这下吻得腰更软了,被秦宥有力的臂膀箍着,不知不觉地一点点塌了下去,慢慢地贴在秦宥胸腹间,鼻尖轻哼着动听的细吟。
秦宥刚开始还是有理智的,记挂着颜榕喝醉了酒、不舒服、不能闹他……
可是形势一点点地就脱离了他的掌控,寻着颜榕的舌头愈吻愈重、愈吻愈深,他粗鲁地叼着颜榕的舌头吮吸,热切地舔弄他口中的嫩肉,尤其喜欢舔舐颜榕的舌根,那一处敏感,舌尖轻轻一蹭就会惹得颜榕浑身一颤,喉间呜呜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的手掌烙铁似的贴在颜榕的后腰上,摩挲着他一把子细腰,不自觉地就往自己腹下按,两人像是磁铁的两极,紧密贴合地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秦宥喉头干渴燥热,手掌在颜榕的衣摆处胡乱地厮磨,衣角被他揉得翻起一个小角,他就跟闻着肉味儿的野狗似的,掀起了衣服就往里摸,略微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在细腻的皮肤上,带起一串电流似的火辣辣麻痒。
“嗯~嗯嗯……”
颜榕的嘴巴被秦宥含着,呼吸不畅,更加的头昏脑涨,他腰间本就敏感,被秦宥摸得委屈地只想躲,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嘶、嘶……别动了……”
秦宥喉间溢出一声似是痛苦的气音,狠狠皱着眉头把他往怀里揉,像是想要镇压住他的扭动。
“宝宝,别动了……我受不了……”
他有些狼狈地粗喘,硬挺的性器像是知道哪儿是该渴望的地方似的,隔着裤子插在颜榕双腿间,前端腺液直流,把裤子都黏湿了,滚烫地戳在颜榕腿心蹭。
颜榕哪听得懂他在说什么,望着他的表情委屈又无辜,嘴唇还被他吻得微微红肿,朦朦胧胧的眼神,让秦宥心底泛上了一股子在诱奸他的变态快感。
脑子里的幻想早都把十八禁远远甩在了身后,实际上的秦宥却什么也干不成,咬着颜榕的指尖在齿间轻磨,发泄心中的燥热。
哪知颜榕都醉成这样了也不是个安分的——说来哪能怪他呢?浑身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偏偏腿间夹着一根烧火棍似的的硬物,还似有脉搏在鼓动,硌在他腿心戳得他难受。
颜榕软手软脚的,慢吞吞地用手去寻那根烧火棍。
不曾想,握住了热棍子的那一刹,被咬住的指尖一痛,竟是被咬得更重了。
颜榕委屈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哥、哥……坏……”他耷拉着眼皮,困顿又倦怠,却染上了欲色,颓靡地像是朵淫艳的花,一个字一个字地含着软绵绵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