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坚定拒绝。
然后发现拒绝无效。
花海压着他,细密地亲吻着他的锁骨,柔软的唇触着如上等温玉的肌肤,仍觉不够,还用皓齿轻轻啃咬。她眼看着白的的呼吸一窒。他的身体太敏感,即便是这样温柔的触碰也让他感受到如丝般缠绕的快感,少年轻轻颤栗着,被触碰的锁骨寸寸红了起来。
“呃啊~”洞口被手指撑开,他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床上,眼眶应景的红了。
击破他防线的是花海凑到耳边的声音:
“宝贝,你流水了。”
白的手搭在眼上,避免那染上情欲的眼眶被发现,眼泪却顺着眼角滑落。
我说什么来着?花海心想——我真是爱死泪失禁体质了。
“快点,亲爱的白,”花海将他的手扯下来,吻去他的眼泪,“乖孩子,把腿抬起来好吗?”
他的坚持无声溃败。
白默默地抬高腿,他的腿过于修长,花海抓着他的脚腕将它们搭在椅子上,底下那个神秘的洞口便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因为白穿着的睡衣只是一件柔软的袍子,她甚至省下了脱掉他裤子的时间。
小穴在她面前害羞的张着,沾满要药的手指细致地摸过洞里的每一寸,每一个褶皱都被贴心地照顾到,即便被这样刺激折磨着,那小穴仍旧怯怯地迎合着她的手指,不住收缩。
白的手被花海按住,他养着头,眼睛紧闭着,睫毛不住颤动。他的呼吸又轻又缓,只有敏感的地方被戳中的时候才会发出些许颤音。花海知道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那喘息呻吟从喉咙里泄出来。
他的身体细微地抖动着,手指将床单攥成一团,身体被情欲折磨得愈加敏感,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被涂药的小穴,他甚至能感受到冰凉的药膏和自己温热的穴道接触在一起的黏腻感,像是小穴里被塞进了奶油,还要忍受着手指的搅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他的身体在疯狂的侵蚀他的思想,空虚感几乎将他吞没,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想被进入的念头。
“你呃啊——呃能不能,哈~快,快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声线是带着情绪的低沉沙哑,让他的颤音更加明显。
“别哭了宝贝,马上就好哦,”花海笑了笑,“最后一个地方了~”
是呀,就剩下,最深的那处敏~感~点了哦。
她抽出手指,上面已经被他的液体淋湿,小穴恋恋不舍地缩着,甚至没有闭合。
花海重新再手指上摸好药膏,这次直接进去深处,直达敏感点,然后细致地戳来戳去,哦不对,抹来抹去。
她眼睁睁的看着白的身体骤然紧绷,他连呻吟都没有忍住,床单被他猛的攥紧。
突如其来的快感将他瞬间吞没:“给我,花海,现在就,呃……进来。”他声音因情欲而显得慵懒而妩媚,放软的声线就像在哀求,配上他含泪的双眼,清冷的模样,勾得人现在就想办了他。
那只手仍旧在攻击那可怜敏感点,情欲像一张网将他包裹其中,甚至眼神都变得空茫了起来。花海的声音好似隔着另一个时空,她慢条斯理地看他欲火焚身,欣赏绽放在她手下的花朵,“别呀,你的伤还没有好哦,不可以进去呢。”
她毫不留恋地抽回手指,慢条斯理地清理那上面的汁液,然后将他近乎瘫软的身体扶正坐起来,让他的头靠在床板上。然后,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塞住了他的小穴,连同混合的黏糊糊的药膏和汁水一起,被死死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