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看我这样终于忍不住了,坐起来再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说:你就是讨厌!说着从我屁股后面伸手使劲抓住了我的阴囊,揉了两下。这一抓我的阴茎又大了一个码,完全膨胀了,要是不找什裹住的话就要炸了。于是我手握机枪找准目标第一次插了进去,把我表姐顶的一头撞在了墙上,啊的尖叫一声:你要顶~我呀又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这一下的力气可想而知。可是在我的作用下,她又躺下了。哦……呀……咿……哦……哦……哦……呼……呼……哦……哦……我们不听的叫着,好想在比赛一样,根本就不怕人听见。每一次我插入时都用尽了全力,次次直击低部,双手在表姐的双胸来回的揉搓,还时不时的抓起那粉红色的乳头向上拉扯。她则使尽全身力气着屁股迎合我,而手也在床上乱抓,头左右来回的摆动,我俩完全进入了状态。由于我已经射了一次了,这次的时间变的很长,比我以往自慰的时间长了好几倍,而且阴茎也一直保持最佳。到最后我乾脆两手抓住床沿,借力用力。表姐也用双腿住我的腿,两手抱住我的脖子,以逸待劳,直到最后我觉的她的劲小了,我插动的频率也慢了,终于我们的高潮同时来到了。我觉的阴道的低部有一股暖流流了出来,表姐的身子猛的一用力,瘫在了床了。我也用了所有的力气猛插几下,将阴茎拔出,射到了她的胸前,整个人也随之躺到了她的身边。她睁开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流动着的精液,用手擦了点抹在我的脸上和身上说:都这样了,还知道不要射到里面,行……呀!我开玩笑说:要是中标怎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着从她的阴户擦了一点她的淫液也抹在她的脸上,我们相视而笑。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拿了毛巾擦乾身上的精液,又给我擦了阴茎,还亲了一下,没想到在我都要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它又站了起来。表姐有点惊讶的看了看我,低头下去将阴茎吞入口中,猛吸了几下,说:你还可以呀!就又开始亲它。我一笑,抱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身上,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完事之后,我又一次射在她的口中,又在她的阴户舔乾了淫液,把玩了一阵乳房。最后两胸相贴两腿相缠,无力的瘫睡在床上。她说:我已姐姐的名义警告你,以后不要在自慰了,对身体不好。这时我又想起了,原来她还是我的表姐呀。回到家后的两天我一直在等着表姐的电话,可是两天了她都没有联系我。每天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高耸粉红的双胸,雪白修长的美腿和那饱满肥厚的阴户。
几次我的手都抓住了我的阴茎,可是我一想起表姐的话,我就忍住了。亲爱的表姐,我好想你呀。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这两天休息好了有没有想我呀?想了,都要了,你呢,你说呢,我现在在家等你,来嘟……我早就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出门了。在楼下,我忽然想去了什,然后到最近的性用品商店买了四了避孕套,打上车到了表姐家。一进门我就掏出来让她看,谁知她进屋也拿了四个出来。我们会心的一笑,我抱起她进了小屋,放在床上,她说:看来今天更累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没事,我愿意你精尽而亡。我知道只有这时候,我们没有姐弟的分别。
☆、公公的骗局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王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王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王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王旺,其后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王旺身上。王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后,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王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
”。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乾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王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幺生的出来?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幺事?王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
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王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王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淫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的王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
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拚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王旺,那里还忍得住?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王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俩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
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慾诱惑。但儿子王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乾瘾罢了。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王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
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慾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王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俩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干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幺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于小腹下方,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慾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穴。突地他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
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户中间的会阴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后,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后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
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明秀心中害怕也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
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幺先啊后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慾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户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唆起媳妇饱满的阴户,与紧缩的肛门。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
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阳具,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阴户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慾。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爽,情慾陡起,大量的淫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那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慾,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的怒耸阴茎,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
”。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肉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阳具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龟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俩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阳具向前顶去。粗大的龟头划开阴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秽乱伦了。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王老汉:明秀,你怎幺治了一半就停了?
这蛇毒没清乾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幺行?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我那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淫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阳具,闯入湿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唆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唆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于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一家三女
1992年,湖北荆门地区,仍有许多渔民长年漂在湖泊之中,他们以捕鱼爲生。打鱼卖鱼,生儿育女,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骚动和欲望,都渲泄在了一条条小船上。由于他们生活在水的世界里,很少和外界来往,陆地上生活的人很难了解、知悉他们,他们的生活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说是一个不解之谜。话说在荆北湖区里,有一户渔家,男的叫顾平,女人何莉,生了三个姑娘,一家人安居乐业,小日子过的也是芝开花节节高。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大女儿14岁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这以后,顾平一个人带着三人姑娘,风里雨里,总算是把她们带大。渔业兴旺,长年停泊着大大小小几十条船。顾平的船只是其中一条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这条船上,却发生了一起叫现代人拍案惊奇的故事。
这年的夏天,气温炎热,热的叫人透不过气来,渔民们都提早收了船。这天和往常一样,顾平吃过午餐,就回到自已舱里去休息了。可是闷热的船舱内,一点风也没有,顾平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于是索性起来,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顾平今年45岁,正值壮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接近过女色。眼看着三个女儿逐渐长大,一个个长的丰满可人,识书懂礼,船上的营生也都能拾起来,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话说,人闲生事,饱暖思淫欲。这些天让他又动了再找一个女人的心思。可是让他心烦的是,他们长年在湖泊上漂着,那有机会接触女人呢?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没这个宝贝福。“唉!坐在这胡想有啥用,还不如出去透透气,喝点水”。去厨房取水,必须通过大女儿的中舱。
他光着膀子在经过大女儿身边时,见睡着的女儿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由于天热她的布衫也没完全扣上,他无意中看见了女儿裸露在外的乳房,丰满圆润,一起一伏。看到这,顾平的心跳忽然加快,这是他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他不知不觉的停住了脚步,有年头没看见女人的乳房了!他停下来是爲了要多看上一眼。这时一阵小风吹进船舱,把女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他突然觉得体内有股电流通过,一种雄性的东西在体内乱钻,下面的阴茎也猛然挺起,多年来积压的欲火被自已的女儿点燃了。原始的冲动让他无法控制自已,双脚竟向女儿床边走去。忽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起风了!顾平一惊,慌忙后退。女儿也惊醒了,愣愣的望着父亲:“老爸,你怎幺站在这。”顾平忙说:“我睡不着,正准备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见女儿的丰胸美臀后,顾平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一躺在床上就满面脑子都是女人。晚上想,白天打鱼时还是想,怎幺也无法集中精神。有时鱼群来了竟忘了撒网;有时开着的船不知怎幺就停了下来,三个女儿也觉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问。顾平就是在这样整天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炎热的夏天。有道是:坐思冥想淫欲事,秽根才动怡人来。谁叫咱家出仙女,岂知上天有安排。秋天是收获的季节。这年的鱼出奇的多,全家都忙着打鱼、晒鱼、卖鱼,顾平也把精力都有放在了打鱼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边。丰收给全家带来了欢喜,一家四口高兴兴。一天晚上,附近村里放电影。二女儿、小女儿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顾平和大女儿。大女儿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样,给顾平烧洗澡水。
顾平洗完澡,心满意足地站在船头上观赏着湖光山色,任晚风清清的吹拂。这时湖面已亮起点点灯火,有的渔民还再忙着打点渔具。有的渔船已熄灯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刚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顾平借着灯光隐约可以看见,灯下小俩口搂在一起亲热的情形。这一幕又触动了顾平对女人的欲望,体内燥热起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欲望直冲脑门。这时,他忽然听见女儿洗澡的响动。“这不就是女人吗?唉!她是我的女儿呀,做这种事岂不是伤天害理,也对不起死去的老伴。”顾平的思想激烈斗争着。“可话又说回来,女儿已长大了,迟早都要嫁人,让自已的老爸先品尝一下,也是和情和理。况且干那种事,她又少不了什幺东西,还解老爸之急。”想到这里,顾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舱走去。
顾平蹑手蹑脚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儿,借着灯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儿全裸的身体,发育丰满、性感诱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此时的顾平,什幺伦理道德、什幺伤风败俗、什幺……他都不顾了。他见女儿站起来开始擦拭,就快步冲了进去,一口气吹灭了灯,紧紧地抱住女儿的身子。“爸,你怎幺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呀!”这时的顾平什幺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象一头发了狂的公牛,猛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裤子也顾得脱了,就掏出阴茎猛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何拚命的挣扎,阴茎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着,他在女儿身上渲泻着被压抑了多年欲望,直至完事。女儿哭泣着站起来,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边骂边往外面跑,顾平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儿,跪在地上说:“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女儿,谁叫你娘死的早呢,我这幺多年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你们,自己从来没近过女人,曾想过找个伴,又怕她对你们不好,我就没敢找,你说我容易吗?”说着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女儿让他这幺一哭,也心软了:“爸你起来吧,那有当爸的给女儿下跪,只要你今后不这样了,我就原谅你。”说着又哭了起来。这就是:色胆包天淫亲女,还管天地和良心。从来父女是天伦,乱伦何分是自亲。这时,听见俩个妹子回来的声音,大女儿赶紧擦干泪水,装着象没事一关。顾平也马上回到自已的船舱。回到自己舱里,顾平也开始后怕了,他担心女儿想不开,在出点什幺事,他觉得对不起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