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偷偷努力变强。
拿着脸盆毛巾牙膏牙刷到了洗衣房，打开水龙头，凉水一冲。
清醒了。
心跳也平稳了。
冯浩感觉自己现实中大约很难做坏事，成不了大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敢于偷大嫂。
他不行。
梦里做坏事都心虚害怕，这种情绪延续到梦醒，手脚还有点发软。
冯浩回忆一下自己过往的人生。
高三借了租书店的书，租书店倒闭了，没有还。
幼儿园时期，强吻了班上小胖妞，被她打掉了一颗牙。（亲了一口脸，刚好龋齿了，被小胖妞推倒，磕到牙，掉了。）小胖妞被叫了家长。
小学六年级，和好朋友李蛋儿跑去厂办游泳馆去偷看穿泳衣的女人，不小心看到了副厂长的媳妇跟一个男的亲嘴，那男的不是副厂长。
初中辩论赛，把对方辩友的女生辩哭了。
高二，拔了语文老师的自行车气门芯，那个语文老师让班上没钱买中华大辞典的学生站着听课。
……
不敢细数，细数起来，好像干的坏事不少。
但是还好还好。
至少没有原则性的坏事。
没有违法，也没有犯罪。
要保持。
他至今为止应该没做什么特别违背道德的坏事。
不会心虚。
不怕老杨来敲门。
冯浩的脸埋在冷冷的冰水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