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会问道："你是人是鬼？"
和尚低着头，说道："我不是一个人。"
"我是......"
他的声音忽然开始变换，出现了重叠。
有男人的声音，有女人的声音，小孩的声音，老人的声音......
上百种声音重叠到一起。
他说道："我是大智慧。"
听到这句话，肥牛、赵会和春莉的身体都晃动了一下。
有一种置身云雾的错觉。
"和我们一起，修成正果吧。"
他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荡。
本就重叠的声音，变得更加虚无缥缈。
春莉的脑袋，忽然垂落下去。
肥牛注意到她的异样，急忙关心道："春莉，你怎么了？"
春莉缓缓抬起头。
她的一双眼睛里，没有半点光彩。
只是呆呆的说道："追随大智慧，救世讲慈悲。"
"什么！"
肥牛和赵会都猛然一惊。
因为他们意识到，春莉被蛊惑了。
"你们两位，还不皈依？"
声音响起。
肥牛和赵会都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紧接着，两人眼里的光也消失了。
变成和春莉相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