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秋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淡定的看着顾尘。
顾尘也始终是一脸平静。
“在下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关于楚婉秋的一切，顾尘确实不想说。
那其中的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你是不明白，还是不想说？”
楚婉秋依旧不打算放过顾尘，颇有一种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感觉，这让顾尘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关于楚婉秋身上的一切，那其中的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眼下她连楚国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就算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而且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更重要的是，楚婉秋的身世还牵扯着圣灵剑其中的一道圣灵。
就算是为了这个，顾尘也不能透露什么。
不过看着楚婉秋步步紧逼的样子，顾尘知道，要是真不说点什么的话，怕是楚婉秋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这，顾尘的眼光也是变得犀利，不再把眼前的楚婉秋当做楚国女帝。
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
“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这件事你知道得太早对你没什么好处。”
顾尘的语气有些强硬。
只有摆出这幅姿态，楚婉秋可能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为了他好。
顾尘明明什么都知道，只是暂时还不能告诉楚婉秋什么。
这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取得楚婉秋的信任。
闻言，那楚婉秋对顾尘那大不敬的语气没有丝毫在意，只是眼神死死的盯着顾尘。
“顾尘，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而我...又是谁？”
此时楚婉秋眼神中竟是有些央求的神色。
顾尘知道，楚婉秋根本就不喜欢女帝这个角色，她所表现出的冰冷，只是为了帝王形象刻意伪装的。
前世和楚婉秋相处了那么久，对楚婉秋的为人，顾尘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