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狐假虎威的金句名言说着顺畅。
这时,一名普通衙役走到首领身前,附耳一通私语。
“属下觉得她可能是冀北王的义女。”
听了她身份的可能性,首领瞬间大惊失色。
“虽是如此,钱敬杨殴打朝廷命官之子不可不罚,先抓起来押往刑部,等上报国舅再做定罚。”
首领右手一挥手,两名衙役架起了钱敬杨。
“你别怕别怕啊,他们不敢怎么样。”
钱敬杨非但不怕,满眼亦是欣慰。
“等兮爷救我。”
“放心放心啊,曹仕新这一脚是踢石头上了。”
待冉浅兮转身,钱有仁行了一礼。
“拜托皇后娘娘了。”
冉浅兮走出钱府苦思冥想,觉得这件事还得要找谢赢处理。
“啧,义父也不管这些啊,胥远朝又是管大理寺的,娘的…”
冉浅兮硬着头皮来到国舅府前,左顾右盼,门前都是守卫。
“不行,被别人看见又是把柄,还是得翻墙。”
她拖着简易木梯偷偷摸摸的找到杂院后墙,这里没有守卫,而且院内肯定堆放着杂物,实乃爬墙的绝佳地点,小时候偷鸡摸狗的本领到现在都还能用上。
“国舅府的墙是真高啊…”
她一点一点爬上去,慢慢探着腿,忽踩到一个酸菜缸。
她用力探了几下,顺着爬了下去。
“这便是我的学问,爹总说我没学问,这学问还不够?”
她顺利落地,得意走出杂院,还未到内堂就看见谢赢在亭中焚香。
居坐家中,他并未束发,秋风吹过他的秀发,雅量俊逸,配着那身红衣,冷艳又富诱惑力。
“娘哎…这个死东西有这么正?”
谢赢听到有声音把头转了过来,看到是她瞬间呆愣,浑然不觉羽扫已经滑出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