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花膏便涂在了所有的牌张上。
我没想到,如此隐秘的方式。
竟然还是被这侃爷察觉了。
见我没说话,侃爷冲着王大千,大声说道:
“去,验牌!这牌他就是挂花了!”
王大千立刻伸手,想拿牌桌上的扑克。
而我一步上前,“砰”的一下。
把手摁在了王大千的手上。
“初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大千歪头看着我。
我同样看着他,慢声道:
“验牌可以。但牌要是没问题,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王大千顿时愣了下。
缓和了下,他才问我说:
“你想要什么说法?”
盯着王大千,我冷冷道:
“没问题的话,你留下一只手。有问题,我自断一只手!如何?”
话一出口,王大千便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我之所以忽然以手为赌注。
是因为王大千本身就是谨慎之人。
我赌他没有十全的把握,他根本不敢接我这赌注。
我更是赌他发现不了,如何看这挂花的方法。
当然,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
但没办法,这就是老千。
做的就是钢丝跳舞,刀尖舔血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