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度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道：“那王兄对感情又有什么看法呢？”
“随性自然，自然而然吧。”
王烁微笑回应，“太刻意得到情感，也未必是自己想要的情感。唯彼此有心，心心相印才是真正的感情。如一男子看上一女子，一番折腾，到手之后，女子对其感情也未必是真，或许只是没得选，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感动。可那种东西，我并不称呼其为爱情。”
无度轻笑道：“王兄很有见解。”
王烁笑道：“说笑了，我也是瞎琢磨玩，毕竟每一个人的感情观点都不一样。我个人只是这样觉的，两情相悦，便是彼此，便是一生。无他，只因各自心中有对方，那就是福。”
无度言道：“两情相悦……我听说，那种感觉很好，会让人很幸福的，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王烁笑看墙壁，仿佛能够看到无度正在思忖这些问题一样。“是啊，当然是很好的。”
心无杂念修佛二十余年，无度自然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对于感情，她纯净的如一张白纸一般。
无度柔声道：“王兄，你是在笑吗？”
“嗯，有在笑。”
王烁躺了下去。
无度轻语道：“我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没有啊。”
王烁笑道：“我突然觉的，你挺可爱的。”
“啊？”
无度的声音透着诧异，不解，甚至是迷茫。
也许，这个词汇对她来说，从不曾有过。
夜，依旧很寂静。
无度不再说话，王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了，也就没说话了。
许久，许久……
“王兄，你有过那种不由自主就笑的时候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午夜之下的微风。
王烁闭上了双眼，有吗？
或许有吧，也或许……
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