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本君不想多费口舌。”阎岐懒得再解释,他才不想被当个笑话一样将那些旧事一遍一遍地对不相干的人复述重提。
“正好,这里没人想听。”一声嗤笑后,乌洛问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身上覆着魔气的伤从何而来?”
“……关你何事?”短暂的沉默后,阎岐微微低下的眸子抬起,一张闪烁着兴奋之色的双眼露了出来。
“对,与我无关。”乌洛背在身后的手手指间摩挲着,他有一些惊讶,对方竟然没有挑明身上魔气的来源是为何人。
当真是恶意满满!不过,倒也还好,对方不愿说出来,省的他再多费力气给慕瑀那小子掩藏。
虽说根本不在意慕瑀魔的身份暴露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然而师兄的计划,他总归是不允许有人破坏的。
总之,慕瑀现的身份在还得是清清白白的下界凡人,什么魔气,与慕瑀根本就不应该有关系。
只是,他还要继续再试探试探,于是,他施咒于缚魂锁,让其勒紧的同时释放冰焰冷热之气,以给予被缚的男人更痛苦的感觉。
“告诉我,你在寒月洞对慕瑀做了什么?”乌洛审问着,却是丝毫不起作用,只听阎岐闷哼着声音,有些气弱地断断续续否定道,“慕瑀是谁?我不认识。”
“是嘛?说说你是如何掳走他的?还有他现在,究竟在何处?”温和的神情伴随着冷厉感十足的声音,乌洛加重了缚魂锁上冰焰的释放。
“掳……”阎岐被辖制着无法移动,他瘫坐着靠着墙壁,非常艰难地忍受着神魂被交替灼烧冰冻的感觉。
可就算这样,他的大脑还是在继续运转着,他在恒月殿养伤的几日,早就知道寒月洞里伤他的那小子不见了,也知道昆山许多人都认为是他掳走了对方,然而事实上这件事确实与他无关。
于是他实话实说道:“我不曾掳过谁,我想这是个误会,让我……”
神魂上的疼痛减弱,原本还在牢门外的审讯者不知所踪,徒留下狼狈万分的阎岐一句见见你们掌门堵在喉咙口,此时是说也难受,不说也难受。
最后,心里超级不爽的他锤墙发泄,却还是止不住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阴沟里翻船、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等糟糕事情发生时的愤怒和恼恨。
慕瑀,一个混迹于仙门的小魔物,还有乌洛,那个骗子的所谓道侣,等着吧,等着本君终有一日定会千倍百倍地还回近日所受的屈辱!
到时候,享受快意的就是本君了。
恨意在逐渐握紧的拳头和一声声痛苦的叫声中疯涨着,一片诡异的烛火映衬中,男人本该俊朗的面容有些扭曲,那是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忍受比先前缚魂锁折磨时更巨大的痛苦。
终于,半个时辰后,牢内一切恢复如常,只是少了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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