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饮一闪而过,稻草人双臂直接被劈断。
“咳咳咳——”
白玛剧烈咳嗽,旁边,白玛母亲却是呆呆的坐在地上,脸上都是诡异的笑容。
王元皱眉,拿起被斩断的稻草人,稻草人有些湿,极为坚韧,连血饮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阻力。
“咯咯咯,好好好——”
旁边,白玛母亲拍着巴掌,嗤嗤的笑着,嘴角又有涎水流出。
王元再次伸手抚在白玛母亲的头顶,那股阴冷而暴躁的力量更强大了。
很快,白玛母亲昏昏睡去,贝蒂跟梅丽尔也扶着白玛出去。
绿粉儿找来煤油灯点上,几人围在煤油灯旁,坐了一圈。
火苗跳跃,白玛缩着身子,呆呆的盯着煤油灯,有些出神。
她缩着身子,脸色因为惊吓格外苍白。
等她情绪缓了缓,王元才问道:
“你母亲的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一个多月前。”
“知道是怎么得的吗?”
王元的话,让白玛再次不安起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火苗,浑身也颤抖起来:“是稻草人,她被稻草人附体了,她也要变成稻草人,我也是。”
白玛变得暴躁起来,眼中尽是惊恐和疯狂,她忽然指向贝蒂:
“你也是,稻草人盯上你了,你也会变成稻草人!”
稻草人,王元发现,这三个字仿佛一个禁忌,白玛每当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格外尖利,身子也绷的非常紧。
王元拍了拍她后背,白玛慢慢安静下来,脑袋缩在腿弯里,呜呜的哭着。
贝蒂也快被弄哭了,这大山也太邪门了,她惊恐的往屋里看了一眼,那些稻草人,是怎么跑到屋里的?
而且这稻草人,怎么还能杀人?
“那你知道,这稻草人,是怎么来的吗?”
王元凝重的看着白玛,他也发现了,这些稻草人,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