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牧看着这几道可疑的印子,问道:“你的胸口怎么回事?”
闻言,时屿低头才发现乳晕周围落着几道长短不一的指痕,是伊文刚才留下的抓痕。
脑子里出现几秒宕机,他故作镇定地解释:“可能是刚才用沐浴球搓得太用力了。”
“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吗?下次轻……”话音未落,程一牧的眼前突然一片昏暗,一块柔软的布料覆盖在双目之上,他适应了几秒,开始感觉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
“这是干嘛?”他略微不安地询问始作俑者。
说时迟那时快,以免眼尖的程一牧再次发现身体的其他痕迹,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屿抽出睡袍的腰带,顺势将程一牧双眼蒙住。
夺回主导权的时屿翻身跨坐到程一牧身上,指尖玩味地勾勒出男人的脸部轮廓,带着狡黠的笑意道:“人们一般都由视觉来主导行动,失去视觉的辅助,其他的五感就会更加灵敏,要不我们来试一下?”
向来喜欢直奔主题的时屿,今天却热衷于各种调情的伎俩,程一牧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如果这样做能让时屿更加满足和享受,尝试一下又何妨。
程一牧十分配合地点点头,身体由于紧张而绷紧,胯下的巨物倒是兴致勃勃地抬起头,精神抖擞地戳向时屿的腿心。
手指的逗弄戛然而止,程一牧只能透过模糊的影子判断时屿俯下了身子,紧接着,温热的吐息便伴随着两片柔软游走在脸颊、眉骨,再往下轻轻扫过鼻梁,最终停留在唇瓣上。
两片软唇像在吸食果冻般含住程一牧的下唇,贝齿带着轻微的力道缓慢啃咬,不至于让人生疼,却能勾起身下人的所有注意力。
程一牧的吻技无法用青涩来形容,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窍不通。现在被时屿含着唇瓣啃咬嘬食,也只会咬紧牙关,不懂如何回应。
时屿看着对方紧张无措的搞笑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第一次接吻?”
程一牧轻轻嗯了一声,虽说俩人早已不知道坦诚相见多少回了,但正儿八经接吻确实是第一次。加上恋爱经历为零,他的所有接吻技巧都源自于小电影,更没有亲自实验过。
得知自己是夺走程一牧初吻的人,时屿心底有些小窃喜,语气不由得透着宠溺:“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好的,时总。”程一牧乖乖照做。
“傻子,还叫我时总啊?”
“那我应该叫你……嗯唔……”程一牧刚把舌头缩回去一点就被对方的软舌勾住,一侵入口腔,灵动的软舌便开始霸道地搜刮和汲取里面的津液。
带着小凸起的舌苔横扫过程一牧的舌根,逼得口腔壁分泌出更多津液,汨汨流出的津液顺着贴合的嘴角滑出,在下巴和唇边留下几道水痕。
直到舌根一片酸麻,作为主导者的时屿才松开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他深吸几口气道:“以后只有我们俩独处时,喊我时屿就好。”
浓烈的爱意如同簇簇升起的火苗,通过绵长的热吻彻底被点燃,程一牧动情地喊着时屿的名字,双手扶住时屿的腰肢,粗壮的肉具愈发用力往上顶弄。
湿软的嫩肉在肉具侵入时蜂拥而上,紧紧包裹着凹凸不平的柱身,连喷洒到龟头上的淫液都冒着热意,甬道里明明湿滑一片,进攻的速度却异常缓慢。
程一牧小心翼翼地撞开拥挤的肉壁,一深一浅地抽动性器:“今天怎么这么紧?”
时屿自然不能说在此之前,小骚穴就被另外两个男人肏肿了。
幸好程一牧被蒙住眼睛,看不到他现在的动作,他双手绕到臀部,抓起两片臀肉使劲往外掰,尽量给肿胀的甬道留出更多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