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曼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将他父亲的状况说了一下,然后对陈默说:“后来,我尝试着将你给那位老人开的药方给我父亲用了一下,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用……”
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可已经坚定了文晓曼要找陈默给自己父亲治病的决心,只不过后来因为寻找陈默耽搁了一些时间,还有就是,文晓曼医院的工作也比较忙,各种耽搁,就到了现在了!
“你还真是大胆,你也知道,病人最忌讳的就是乱服药,在没有检查之前,你怎么知道你父亲的病跟王长远父亲的病说一样的?”
文晓曼自然也知道自己冒险了,脸红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是着急的,当时一咬牙就给我父亲吃了,不过后来就没有敢继续给吃!”
陈默点了点头,就在他跟文晓曼说到这里的时候,文佩奇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有些抱歉的走到了陈默跟前,对陈默说:“对不起陈默,让您久等了!”
陈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对文佩奇说:“现在可以进去给伯父看病了吗?”
“当然可以,陈默你这边请!”
因为文佩奇的父亲卧病在床时间太长,就算是他们的卫生搞的再好,身上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味道,刚才文佩奇就是给自己的父亲换了一套衣服,这才耽搁了一点时间。
陈默是何等精明的人,一进门就看出来了,对于文佩奇的态度,陈默还是很满意的。
我们坐下之后,先看了一眼老人的脸色,因为卧病在床时间太长。老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而且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看到陈默进来之后,朝着陈默看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之前陈默从文晓曼的描述中已经知道了老人的病情,情况似乎不太乐观,可是真的看到了文晓曼之后,陈默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跟王长远的父亲相比,文晓曼的父亲的病情更加复杂,这种复杂体现在老人的诸多并发症上。
王长远的父亲因为没有钱,从来都没有系统的治疗过,所以就没有那么多的并发症,单一的病症不管怎么样都比较好治疗。
可文佩奇的父亲就不一样了,文家要条件有条件,要钱有钱,陈默甚至可以肯定,在今天之前,老人被不下百位大夫治疗过。
治病这种事情,每个大夫都有每个大夫的治疗方式,这么多的大夫治疗下来,用药肯定也不少,是药三分毒,这些药材进入到老人的体内,老人本来就上了年纪,消化系统也不好了,这就导致这些药材堆积在了老人的身体里。
陈默将手放到了老人的手腕上仔细的检查了起来,眉头皱起来就没有松开过,站在一边的文佩奇也紧张的看着陈默。
文晓曼进来之后,也看到了这一幕,但因为陈默正在检查,他们都选择了不出声,就那么紧张的看着陈默。
“怎么样了,陈默,我父亲的病……”
看到陈默将手从老人的手腕上拿开之后,文晓曼急了,急忙走过来问陈默。
陈默稍微的想了一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人,指着外面示意出去说。
虽然老人看似昏迷,其实是有着微弱的意识,在没有合适的方案之前,陈默不想让老人背负太大的负担。
出去之后,陈默也没有隐瞒,将自己发现的问题跟文晓曼还有文佩奇都说了,然后对俩人说:“你们怎么看?”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文佩奇做梦都没有想到,导致自己父亲病情加重的原因居然是他们为父亲请的那些医生。
一想到那些医生给自己父亲开的药,心里就后悔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