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睦月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弥散开来,是馥郁绵绵的月桂香。按理说孕期的OMEGA信息素不会刺激ALPHA的情欲,但他长得这么好看,屄又这么软,我怎么能忍得住?
于是我凶狠地舔进他的穴眼,在他崩溃的浪叫声中揉按小巧的蒂珠,逼得他抖着屁股,穴眼一个劲地缩紧又舒张,绞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我捧住他肥圆的屁股,打着圈地揉来揉去,像是在揉弄面团般把这只腴润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我用的力气挺大,软肉都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来了。
橘睦月双颊酡红,把上半身埋在唐禹琛的怀里,每到我抻着舌头狠狠舔进屄眼翻搅吸吮时,嘴巴里就要控制不住地溢出放浪的呻吟。我心脏狂跳,忍不住抬起手扇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声响。
“啊!”橘睦月猛地把脑袋从唐禹琛的颈窝中拔了出来,眼角湿红着叼上自己的浴袍下摆,浑身战栗地被我一掌一掌拍打上臀瓣,让那只肥屁股泛起肉浪,变得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熟透的桃。
我这个人在情事上老是不知轻重,ALPHA的手劲又大的吓人,很快橘睦月就受不住了,他又向来不敢直接央求我,竟小声叫起了唐禹琛的名字,要唐哥救救他。
唐禹琛自己的屁眼里还含着我的屌,但还是无奈地揉了揉他衔着泪珠的眼尾,尽量放柔声线说:“没事,有我在,”然后轻踢了一下我的侧腰骂道:“你是什么品种的色魔吗,还是某种淫虫,连刚怀上的孕夫都不放过?”
我立刻吐出了嚼弄得皱巴巴的屄唇,和他呛起了嘴:“说谁呢说谁呢,你老公什么样你还不熟悉吗,就舔舔又不进去,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
唐禹琛瞬间被我噎住了,确实,我这个人可能确实不算好人,有时甚至可以说是“拟人”,但对待我的老婆们,我是向来不会说谎或是反复的。
我和他对峙着,橘睦月不敢掺和我俩的事情,就只会缩在唐禹琛的怀里,同时将翘起的屁股送进我的手中,谁也不敢得罪。
我的阴茎结也慢慢松动了,唐禹琛便扶着橘睦月让他坐在旁边,接着一脚把我踹开。
我的鸡巴滑出了他的穴,可惜上面覆着的套子却不知所踪,整根东西光秃秃的裹着晶亮的水液和精液,在我老婆们的面前晃悠着很快又勃起了。
唐禹琛看着我的鸡巴大惊失色,赶紧并拢两指插入自己被操得殷红松软的后穴,咬着牙搅弄着翻找,最后终于用指尖夹出来了一只破破烂烂的超薄套子。
看来这款套子真的不怎么好用,我瞬间失了和他拧巴的气势了,赶紧卖了个乖悄悄伸手想帮他导出后穴里的精水,但被他攥住了手拒绝。
唐禹琛站起身,干脆脱了裤子,用白衬衫的下摆擦了擦眼镜片,再用其遮住下体,拿了烟盒去窗户旁边吸烟去了。
夜晚的风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抚过他漆黑的短发和冷白的侧颊。这个时候的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我的大老婆认识的很早,好些人以为我和他是包办的婚姻。但这纯属扯淡,世上能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的人早已背后中八枪自杀了,怎么可能来包办我的婚姻呢?
说起来可能很让人难以相信,唐禹琛的出身其实非常普通,甚至可以说是贫穷的。但他很优秀,大学毕业后就在给我家的产业做事。直到他犯了个致命错误,即将被警方逮捕时,想方设法求人又托情才在一个非正式的场合中见到了我。
那个时候的他憔悴又苍白,只有一双黑色的眸子奕奕如星子,还闪烁着不屈的火焰。他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这次我救他,他未来会回报给我更多。
我同意了,倒也不是完全因为他的才华与能力。毕竟能人哪哪都有,但像他这么好看的可不多见。
我当时还很年轻,盛气凌人地不得了,又傲慢嚣张到惹人讨厌,竟如此直白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他愣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他确实又走投无路,是委身于人还是锒铛入狱,他选择了前者。
当时我还在和人喝酒,他就直接跪了下来,在辉煌的酒店包房中,在所有人的哄笑声中膝行着将斯文秀拔的脸孔贴上了我的裤裆,不甚熟练地用舌头去舔。他当时的眼睛红的吓人,充满书卷气的黑框眼镜歪斜在脸上,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下身真的起了兴致。
我屏退了众人,直接在那间套房里奸淫了他。他没有哭,也没有做出什么愤恨或者恐惧的神情,只是面无表情地说这是自己该受着的,我救他,他预支了身体作为报酬,他没什么可委屈的。
唐禹琛此后就一直为我做事了,他像海绵一样汲取着知识,从谈判技巧到穿衣搭配,都在力求向我靠拢。白天的他为我大杀四方,晚上则被我操得七零八落,似手足又似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