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于黑暗的躁动被铺洒的阳光和一阵起床号唤醒,细碎地传进严肃古板的上校办公区。
余弦猛地震了一下睁开眼。
刚要起身,可肌肉的乏力感让他皱紧了眉。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眨眨眼和蜷下手指。
“别乱动......”
身后的Alpha被他的微动作扰醒,收紧揽在腰的手臂,眯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睡得软塌的卷发,“你早就已经,不用守这个规矩。困,再睡会。”
余弦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但心底的烦躁在得到身后Alpha的信息素安抚后,慢慢平静下来。
尚且朦胧得像蒙了一层薄灰的眼仁动了动,视线从床头翻倒的茶杯水瓶,挪到了地上散落的衣裤和空了好几管的营养液。
做了多少次?不记得。
几点睡的,怎么睡的?也不记得。
昏沉的体感里,就只有小腹深处的鼓囊、臀间穴口的胀痛和腿心水汪汪的狼藉变得尤为明显。
像是为了招摇地告诉他,这场几乎没有尽头的操干有多疯狂。
“肚子,撑......”
余弦说完这话,听着干涩得不成样又没多少气力的声音,自己都恶心得惊了。
他明明想说的是:操你妈,射了多少进老子肚子,撑死老子了。
莫泽知道余弦一旦哪个地方不顺心就得捋顺了才行,不然这个觉折腾到最后大家都没法睡。无奈地轻叹,撑着床直起了上身。拉开被子,把他抱了起来。
余弦被抬起一条腿,折着架在洗漱台前。
冰凉的大理石台案冻得他哆嗦了一下,接着肿胀的后穴流出一大口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液的黏腻,激得他又哆嗦了一下。
余弦缓了缓神,打了个哈欠,手掌撑在洗漱台,微俯着身凑近镜子想看看自己那肿着的眼。
肩上却突然一沉。
一颗浅栗色的毛绒脑袋耷在他肩角。
如果不是莫泽的手正往他穴口里钻着抠里边的黏腻汁水,他估计会觉得这人是不是晕死过去了。
余弦动了动肌群,收紧臀部,夹了一下蜷着要外抽的手,清了清嗓子:“这么累?所以是我赢了吗?”
莫泽的手指被夹,难动弹,索性四处按压,探着玩余弦的敏感点,顺带疑惑地问:“赢什么?”
“哈啊,先别弄......”
疲惫的身体里又被点燃一团灼热的火。余弦仰着头颤栗着喘气,抓着洗漱台边缘的指尖几乎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