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野说了一句“抱歉”后，猛地站起来，推开门，走出去，把门关闭，靠在门上。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对门内的姜恬说：“对不起，我……你在里面睡吧，我在外面帮你看着。”
姜恬站在门口，声音里有着平和：“项野，你是怕伤害我吗？”
过了好久，她等来了项野肯定的答案：“……是，对不起，我的自控力太差了。”
想到她，见到她，他的脑子总会变成一团浆糊。
为了不在她的面前出丑，也为了给两个人更好的相处状态，在外面过一夜，对项野而言，反而是个最好的选择。
寂静了好一会儿，姜恬开口了：“项野，你开门吧。”
项野下意识回答道：“你在里面好好睡，不用管我。”
这次姜恬声音里带上了笑意：“那我想去卫生间怎么办？”
项野：“……”
没过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项野闹了个大红脸：“你……你去吧。”
姜恬却没有过去，反而跟他面对面站着：“好了，你不去睡，我也不去睡了，其实我刚才是故意的，我想测试一下你。”
项野大脑转动得有些缓慢：“测试？”
姜恬笑着点头：“其实导演组早就给了我一个道具，如果有什么意外，他们会立即报警，在三分钟之内赶过来。我总不能跟一个没有自控力的人在一起。”
“你没有感觉到冒犯吧？”
项野重重松了一口气，他缓缓摇头：“没有。”
他只是有些紧张：“那我算是通过测试了吗？”
“是。”
项野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
他缓缓舒出一口气，对姜恬说：“你进去睡吧，其实天不算是太冷，我在外面坐一会儿。”
姜恬没有听他的，反而搬了两个小板凳，在院子里对着项野招手：“大家都不困了，那不如聊聊天？”
她都这么说了，项野就不自觉走过去了。
院子里一点都不冷，反而有些凉爽。
两个人一起坐着，倒是非常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