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问题令张川一脸懵逼，但还是回答道，
“你还打不打了？”
“不是这一句。”
“......你当我泥捏的不成。”
“不......也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你继续做梦吧，我要走了。”张川继续回答道。
“也不是这句！是下一句！！”莫前途有些抓狂地吼叫道。
张川无语了，这人怕不是真有什么毛病，这样想的同时，他无可奈何地开口道，“......我做的灵食你还吃不吃......”
“对对，就是这句！”听到想要的回答，莫前途露出一副疑惑解除的轻松表情。
张川更加无语了，果然，这人真是个......
“什么！你说这灵食是你做的？！”
张川内心还未吐槽完，莫前途却又突然惊叫起来，他总算反应过来刚才捕捉到的危险信息是什么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是杂役弟子的家伙，竟然是......
听到莫前途莫名其妙的大喊大叫，张川火气重新升腾起来，抬起头来，愠怒地对他开口道，“怎么，你有意见......”
话还没说完，张川却看到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呆在原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震惊，甚至还有一丝......忌惮。
而面对张川含着怒意的发问，莫前途此时却是畏缩起来，目光游移，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不见，语气略带不安地回答道，“没......没有问题。”
张川有点懵了，这人怎么态度一下子变了这么多？随即目光疑惑的审视起这名青年来。
莫前途见张川死死盯着自己，神色变得更加慌张起来，结结巴巴开口道：“这......这位师兄，小弟近来修行不顺，一时冲撞了师兄，还望师兄勿要怪罪！”
张川：“？？？”
“你没问题吧，走火入魔了？”
张川有些担心地开口道，其实这人怎么样他是无所谓的，但他现在有些怀疑这人想碰瓷。
“没有没有！多谢师兄关心，小弟只是最近遇到了瓶颈，并未走火入魔。”
莫前途此时一副拘谨的模样，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恭敬之色。
“是吗......”
看着青年前后态度大变的样子，张川确定了一件事，这人可能不是碰瓷的，但八成肯定确定以及一定，是有精神分裂症。
如此确定后，张川内心一阵唏嘘，没想到都成为了修行者，还会患上这种病，这娃前途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