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
老人被韩天明强迫着服下了那一枚龟息丹，口中还在埋怨他。
身体却渐渐利落起来，精神也见好。
韩天明将他搀扶起来。
“您不亲眼看看清灵岛的情况，能够放得下心就这样离去吗？”
老人知晓他的苦心，轻拍了拍韩天明的手背，不再多说。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知晓那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已经服用了，也无法再吐出来了。
他同韩天明一起，围着月痕岛一步步丈量起来。
岛上的族人们，虽然依旧以沉默居多，可在这个清晨，初升朝阳的照射下，仿如新生。
那几个早上被韩天明教会“笑容”的孩子，此刻笑的耀眼，同天日没什么分别。
金羽缩小了身躯，特意飞得很低，引得这些小朋友追逐。
这寂静的岛屿上，时不时传出稀稀疏疏的孩童笑声。
如此美妙。
韩天明吹了无数遍“折柳”，诚然没有这声音动听。
他扶着老人，以灵气支撑着他的行动，让他走动得更加省力。
老人笑着道：“我还从未这样逛过月痕岛过……”
这块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岛屿，他都没有逛过。
睁眼就是黑暗，被奴役的生活，没有自由的呼吸，放肆的奔跑，什么也没有。
“你是哪一辈的？”
老人忽然开口问道。
韩天明愣住，不想月痕岛上，这老人还能记得这个。
“我是天字辈。”
他恭敬答道。
“哦！曾经天上三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