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书两耳轰鸣起来了都要,这人表现的跟往日太不一样了,莫非是喝了酒的缘故?
皓瑞已经快将自己脸埋进对方的颈窝了,何玉书赶紧撤出去,“那你睡床吧,我睡榻上。”
她一骨碌缩进软榻上的薄被里,剩下对方孤零零站在原地,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皓瑞干脆也挤上榻,“你在哪睡,我就在哪睡,哪有夫妻两个分开睡的?你不许再欺负我。”
榻不大,挤得慌,皓瑞大着胆子,干脆直接从背后搂着何玉书,何玉书挣脱,对方搂得紧紧的,背贴着胸膛,头发散乱开来。
“明明是你欺负我。”
“你以前欺负我那么久,我欺负一下怎么了?”
“好了,”何玉书妥协,“咱们还是好好去床上睡吧。”她总不能成亲之后还分开睡,这个坎总得迈过去。
两人睡到床上,何玉书往里靠,拉开距离,“太热了,你别离我这么近。”
皓瑞颓丧,“咱们要是冬天成亲就好了,那时候你怕冷,肯定就抱着我睡。”
何玉书腹诽:真不要脸。
成亲折腾了一天,她脸上有了疲色,困意渐渐袭来。皓瑞只好忍耐住,过了好一会,何玉书竟然睡着了。
徒留他一人盯着帐顶,想象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睡到半夜,外面刮起了凉风,随即飘落雨点,哗啦哗啦,屋内一下子冷了下来。
皓瑞还正睡着,忽然感觉有人蹭了上来,手脚都去摸索他的身体,像是冬日取暖的小猫。
何玉书还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盖得薄,不由自主地靠近温暖的东西。
皓瑞将人搂进怀里,在人耳边呢喃,“姐姐,这可是你自己过来的。”
怀中人睡得迷迷糊糊,他便趁机将嘴蹭上去,浅浅贴一贴姑娘的唇,尝到甜头又加重力度,直到姑娘呢喃推拒,才不舍放开。
姑娘睡意朦胧,更添一层娇媚。白皓瑞顺着耳朵、脖颈到肩膀,手下宽衣解带,越探索越无法自持。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红帐轻晃。
何玉书被弄醒了,“你干嘛——”
“嘘——别说话。”他带了点强势,主导着事情的进展。
心脏扑通扑通,隔了一层纱帐,他们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此刻只有眼前人。
第二天,何玉书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流莺看着十分心疼,恨恨地看向一旁神清气爽的姑爷。
哼,到底被这小子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