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买一间合适的商铺拿来开酒楼,还有些不够。
隔日,徐婉宁和东子两口子坐上了回黑省的火车。
来的时候夫妻俩没有钱,只能委屈翠芬和自己坐硬座,等下火车的时候,翠芬连脚步都是虚浮的。
所以回程的时候,东子说什么也要给翠芬买一张软卧的票。
三十来块,他们能拿得出来。
至于他自己,还是选择了硬座。
“把行李什么的都放在我们车厢。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过来,这床也够大,你和翠芬可以挤一挤,不然也太辛苦了。”
徐婉宁没有站在道德制高点建议东子也给自己买一张卧铺票,而是提出了可行的解决方案。
这还是东子和翠芬第一次进软卧车间,床确实比想象中的宽敞一点,睡觉的时候只要不乱翻身,挤下两个成年人不成问题。
按理说,硬座车厢的乘客不能蹿到软卧车厢来,但东子借口找自己媳妇儿,再加上徐婉宁乘坐的又是老熟人的这趟列车,所以乘务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强制性驱赶东子。
所以,这几天东子一直都待在软卧车厢,回程的时候倒也不累。
下了火车,三人直奔大江村。
林母得了信儿,知道徐婉宁和锦初松寒今儿就回来了,所以一大早起床烙了饼,准备好早饭,就在村口张望着了。
“妈,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您直接在家里等我们就成,村口风大,万一吹着凉了怎么办?”
林母笑笑:“我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们嘛。”
徐婉宁对着俩孩子使了眼色,锦初松寒上前,各自搀扶着林母的一只手臂:“奶奶,我们一起回家。”
“好,好,一起回家。”
路上,林母还不忘跟东子翠芬讲耕鸣的事儿。
“那孩子乖的哟,从来都不哭不闹,饿了就乖乖地叫一声奶奶或者姑姑,吃饭的时候也乖巧地坐在凳子上,跟他哥哥姐姐一起吃饭,晚上也不闹腾。我带大了松寒锦初,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乖的孩子呢。”
按理说耕鸣一岁多快两岁的年纪,正是最闹腾的时候,但那孩子偏生乖巧地不像话。
翠芬苦笑:“以前在家的时候,虽然也乖,但匪的不行,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米粒儿可以在地上,可以在桌上,也可以在他身上,唯独不能在嘴里。估摸着跟初念初林在一起,跟着哥哥姐姐有样学样,所以才乖巧了许多。”
说话间,几人已经回到了林家。
一推开院门,就看到了正在院儿里张着玩耍的三个孩子。
初念初林为了照顾耕鸣,硬是逼迫自己玩儿几年前就不愿意在玩儿的土泥巴。
“初念妹妹,初林弟弟,我们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