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一下下凿开缩紧的壁肉,攻向结肠口的小肉圈,啪啪声接连响起,在空寂的林间尤其响亮,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争先恐后钻进舒张的毛孔里。
庄宵湿透的头发糊在脸上,鼻腔里全是玫瑰和自己的味道,身体被肏得一耸一耸,白臀浮现掌印。
因为过于酸痛,不受控地扭动发抖,丑态百出。
身上的汗被寒风吹凉了,又有新的热汗分泌出来,他像个爬行动物一样,黏糊糊的躺在车壳上摩擦。
和着花泥的龟头疯狂撞击结肠口,紧窄的结肠口被撞得越来越松,原本只能进去小半个龟头,现在已经撑了大半个了,鲜红的汁液从小穴喷射出来。
庄宵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操干,瞳孔无法聚焦,握着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停住了,又被催促着表演自慰。
自尊心濒临破碎,凌厉的龟头一再往结肠进攻,顶得里面的花泥全部散开,肠道变成了榨汁机,疯狂收缩着,温热的花汁冲着性器兜头淋下去。
“叔叔……呃……啊——”
高潮逼近的时刻,庄宵忘记羞耻,飞快套弄自己,当着张峰越的面,抖着腰射了出来。
迷离的桃花眼中,恐惧和迷茫交杂,快感与疼痛共生。
“果然喜欢被人看着自慰,骚货。”
射出的精液淡得没有颜色,张峰越咬牙切齿骂了一句,抓住他的手快速上下撸,强迫他在不应期继续自慰。
“啊啊啊——痛,叔叔……哈啊……”庄宵被大手握着强行撸管,疼得面目狰狞,大腿疯狂痉挛,挺起胸膛,后脑勺抵在车壳上,颈线拉长到极致。
张峰越的肩膀压着他的大腿,和发情的猛兽一样不知停歇,下身持续不断地操干,不由分说地撸硬他。
“叔叔!不要——叔叔我错了,叔叔,叔叔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尖锐的刺痛和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混淆了不堪一击的是非,庄宵崩溃到了极点,哭得涕泪横流,拼命挣开手,含着仍在腿心施虐的巨物,一把抱住他的脖颈,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错了,我错了叔叔……别弄我了……呜呜……叔叔……好痛……”
有什么关系?
对的错的又怎么样?
有谁在乎?张峰越在乎吗?
他又在乎吗?
他只在乎张峰越是不是会推开他。
既然这样,那认错总可以了吧?
庄宵趴在他怀里哭得喘不上气,惨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漆黑的衬衣,浑身都在发抖。
其实这样的疼痛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真的不能承受,只是太黑了,又黑又冷,张峰越还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