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在自己的住处苟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想起出门买药。
她刚推开门,就和上楼的人来了个对视。
梁若迅速地关了门,安慰自己:“一定是幻觉,梁栖榆怎么可能来找我呢。”
于是她再次推开门,梁栖榆穿着深灰色的大衣,系了一根围巾,右手提着一个塑料袋。
她淡淡地看着梁若,还没开口说话,面前的门迅速地再次关上了。
梁栖榆敲了敲门没人应,她耐心告罄,摸出从房东那里拿到的钥匙开了门。
梁若正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偶缩在沙发上,看见门开了她张大了嘴,颤巍巍地问:“你怎么打开的?”
完了,教训这就要来了吗?
梁栖榆懒得解释,她走近脱了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
今天外面温度零下,梁若今年取暖费交了迟迟还没供暖,于是开着空调,屋子里温度迟迟还没上去。
梁若抱着自己的玩偶格外无助地缩在沙发角落,特别怂地说:“你....你能不能不揍我?”
她往后面使劲躲,哪怕梁栖榆本来就离她有一段距离。
末了,她觉得梁栖榆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于是得寸进尺道:“求你也不要抢我钱,谢谢。”
可怜且无助,嘤。
梁栖榆静静地等她说完,道:“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方。
梁若警惕地看她,道:“你要干嘛?”
梁栖榆不咸不淡道:“你是想要我过去请你过来还是你自己过来。”
她本身就是凌厉冷淡的长相,虽然难得一见的美艳,但是眉间的冷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亲近的人。
梁若和她僵持了一会儿,梁栖榆终于忍不了了,她起身逼近梁若,抓住想要逃跑的梁若按在沙发上,伸手就往她下面摸。
梁若惊吓之下不禁想这人怎么这么变态,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姐姐,这种动作做得轻车熟路真的好吗?
梁栖榆的手指还有点凉,探进穴口时梁若“唔”了一声,感觉还是疼。
梁栖榆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警告道:“别乱动,坐好。”
她被迫坐在梁栖榆怀里,梁栖榆拆开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梁若这才看见梁栖榆带来的东西是一堆药膏。
粘腻冰凉的药膏被手指推进肉穴里,之前火辣辣干涩的感觉有所缓解,她这才顺从的分开了双腿,因为腰酸,身体也不自觉的后靠在梁栖榆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