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如他预设的那样,对陆延产生兴趣,和他走的越来越近。在理智上,陆鹤良认为自己应该乐见其成。

    但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

    发现陆延在燕茯苓身上留下冲动的印子,他就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在做这种事情之前,陆鹤良总会记得关灯,燕茯苓于是以为他看不见,放放心心地挺着x,哼唧着要他吃。

    黑夜里她的表情也更放得开,陆鹤良看得出nV孩子逐渐长大的迹象。

    越来越SaO了,他沉默地想。

    而后在她睡着之后,一下一下,把她柔软丰腴的Tr0Ur0u得发红,小b里的水从缝隙经由Tr0U的挤压流出来,落在陆鹤良的手掌心。

    好想扇她。

    陆鹤良盯着少nVPGU上,自己留下的红印。

    杨老师的电话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及时意识到陆延和燕茯苓已经更进一步。他确实应该察觉得更及时一点,弄清楚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回到家已有些晚,陆延的房间门紧闭,应该已经睡觉了。

    陆鹤良正打算经过,想到陆延做完的题他还没有检查,遂推门走进陆延卧室隔壁的单间。

    这个单间原本是空着的,陆延回来后,被改成了他的书房。

    由于先前的计划,陆鹤良从陆延回国后,开始教他物理热学、工学的专业基础知识,让他能尽快熟悉这些东西。

    最近做的题目是关于熵和?的,陆鹤良发现陆延的x1收程度其实非常不错,每一步推导和分析b他曾经授过课的那些本科学生都要严谨很多。

    他头一次像个父亲一样地想,这么聪明,不愧是他的儿子。

    摇了摇头,陆鹤良觉得这个自己念头有些好笑,低头把那些纸与放在桌角的书本一起整理好,放回原位。

    在这个放置的过程里,他看到陆延压在透明垫板下的纸。是一张诗歌鉴赏的作业,或者说,是一份拐弯抹角,隐晦委婉的情书。

    在一个孤立封闭系统当中,熵值会逐步的增加,这个过程不可逆转,随着越来越多的热量无法转化为功,“混乱”作为一个名词开始恶化,承载它的物质不再稳定,最终走向毁灭,形成新的系统。

    S.

    陆鹤良在陆延的草稿纸上画出一个早已经被写过无数次的符号,作为公式的组成部分,它常常和Q,W,T相关。

    但现在,陆鹤良凝视着这个符号,用笔连接它的首尾。

    它变成了∞,一个他向来讨厌看到的东西。

    一首诗的一部分。

    他也是写过这样模糊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