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呃”端仁一惊,撑起身子,第二个孩子却突然发作,直朝着孕夫宫口顶弄,玉茎又翘起,“知道了,你先去看着,特别是面生的,多瞄着点...”
“王爷,这...”因着楼里后院多是官员们养的,平时官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出了事的孙公子不但是孙尚书独子,更是苗疆郡君的独子,二十年前苗疆送郡君联姻当时北朝,一眼瞧中了当时的太傅长子孙奉,哪知孙奉婚后花天酒地,孙太傅告老之后皇帝才升了孙奉礼部尚书,这郡君与孙奉唯生育一子,只是这独子向来病弱,平日鲜少出门,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如今这独子死在花楼,来的怕是不止顺天府,这位郡君也是来势汹汹。
“这孙公子平日常来吗?”玄雷皱着眉头,
“王爷,后院常客您是知道的,孙尚书平日也只是前楼里喝喝酒,找些乐人舞倌陪着,有时候会要个大着肚子的玩玩,他可没在后院养人,今日怎么会进了后院,还有这孙公子,平日我是从没听过这人,突然就死在楼里,这...”
玄雷摩挲着孕夫的肚子,“顺天府的言珈坦明身份后自顾自都来不及,缩在师昉府里,必然不会实在查后院这群朝廷命官,主要是南疆郡君,就看师昉如何给他一个交代。”
玄雷戴上人皮面具,扶着只裹了外袍的孕夫来到后院,只见着一个面目青白的尸体,脸浮肿着,旁边孙尚书抹着泪,一张还算不错的皮相狼狈不堪。
端仁靠在玄雷怀里,腹中胎儿翻腾,精窍被拱了一次又一次,奶水喷出积在身前青石板上,“王爷...啊...”,孕夫面色潮红,摸着肚子。
恰好此时言珈带人过来,撞上了南疆郡君,只是这位郡君面上不是悲痛,而是愤怒,三方人马聚在井边,那郡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了个歉,言珈连忙拱手不敢,
“劳烦言大人跑了一趟,只是这的确不是犬子,罗生,来见过言大人。”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灰衣公子,细看还真与地上的尸体有几分相似,主要是那尸体被水泡得发肿捞上来,脸已经变形了。
“这才是犬子罗生,昨夜他发了病,本郡守了一宿,断断不可能出现在花楼里,家里大人认错了才闹出乌龙来。”
孙大人在一旁满脸惊疑,“你...这”,灰衣少年朝他行礼,“父亲。”
随即他便被人揪着耳朵捞起来,“你是喝花酒喝糊涂了,连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了,整日寻花问柳,如今还在花楼闹出这种丑事。”
旁边公公帮腔,“老爷,昨个您不在,少爷发了病,郡君守在旁边晕了过去,府医正好诊了脉,才知道家里要添人了,府里刚发了赏银呢,就听见您在花楼里闹出事了,您别怪郡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