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都怀疑是不是幻听了,她穿到的是1982,不是1942吧。
找什么掩体。
很快她反应过来,她正处在混混群殴现场!
会有被断桌腿砸到的风险!
时莺朝身边望去,刚才还围得密密匝匝的人群全不见了,他们或躲在电线杆后边,或藏在陶瓷质地大熊猫垃圾桶后面。
特别是王春花,她最不要脸,正撅着个肥腚,把脑袋严严实实藏在街边邮筒后面。
独留她一人,像个靶子似的,杵在报亭旁。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藏到报亭后边去啊!”王春花继续朝她大吼。
“哦。”
时莺忙朝报亭后面钻,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空朝她飞来。
第六感告诉她,不是菜刀就是板砖!
危险临近,两条腿反倒像是灌满了铅,动半步都好艰难。
王春花急了,时莺要是报销在这,回去以后,时根发还不跟她拼命?
她气地跺起了脚,冲了出来,想推开时莺。
“哐——”
“嘣——”
接连两声巨响,响彻在时莺和王春花的耳彻。
时莺僵在那没敢动,王春花抢先“啊啊啊”大叫起来,人缩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时莺缓过劲后,忙拽着王春花,躲到书报亭后边。
那里已经围蹲着好多人。
“莺子,你差点被菜刀劈开后脑勺,就差那么一点点!”
“是啊,我看的心都揪起来了!”
“是纪怀民,他远远砸了把椅子过来,这才把菜刀撞开。莺子,你命可真大!”
大爷和大妈们一唱一和,心有余悸的样子。
时莺面色惨白,又是那家伙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