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过我给家里写的信?”

    贺修业摇了摇头,“没有,二哥说不给大嫂看,每次都跟我姐看过之后就把信烧掉。”

    “那钱呢?我给你们寄回去的钱和票,他们也没给你大嫂?”

    “嗯......”贺修业回想了一会儿,“以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有那么两次邮递员来村里送信被大嫂撞见,二哥当着大嫂的面拆了,给过她一些钱和票,但更多的,是二哥和我姐在镇上拦着邮递员,不让他进村,等到家就说你来信了,钱和票都是......他们自己收着。”

    说到最后,贺修业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大嫂......”贺文山沉吟着,“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

    贺文山不知贺修业听不听得懂,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她什么时候......”

    “她生病之后,我记得有天夜里突然下大雨,大嫂明明还叮嘱我们关窗的,但他们屋里的窗户被我姐偷偷开了,柴房本来就漏雨,可能大嫂只顾着尘尘了,没注意到屋子的窗户被开了。她病了好几天,有一天醒过来时,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