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让我回到你身边好么……”夕儿流着泪看着我说。
我低头不语。
“让我照顾你好么?阳阳……”夕儿看着我说,“和你分手后,我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一直在我心里,就像长在了我的心里……我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我知道自己这样出尔反尔不好……如果你过得快乐,我会忍受失去你的寂寞;如果你过得幸福,我会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可是我无法忍受看到你一次又一次被爱伤害……”
“夕儿……”我打断了她的话,心里一横道,“对不起……我不想再伤害更多的人……”
夕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两行泪顺着她的面颊无声地滑落下来……
我依然记得泰戈尔那首凄美的诗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不能说我想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次日一早醒来,我发现自己是睡在夕儿的房间里,睡在夕儿的床上的。
我发现我们彼此偎依着睡在一起,但我们都知道昨夜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单纯地偎依着彼此睡了一夜。
两颗寂寞的灵魂,藉此或许可以找寻到一丝一缕的抚慰。
夕儿有些难为情,松开我,背转过身去。
她轻声说:“阳阳,我昨晚喝多了,你别介意我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