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好想你,”曦儿依然在我耳边呢喃着,“你想我么?阳阳。”
她缓缓抬起脸,双目已然迷离起来,胸部微颤。
我自己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手挽住了她那祈美的脖预,注视着她,喃喃地道:“我也想你。”
曦儿不做声,仰起在暮光中无比动人的一张面孔来。
在她空着的一条手臂自然而然地勾住我的肩膀时,满脸激动,朱唇微启。
双目微闭,鼻.息声急促起。
我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再次找回当初跟曦儿在一起的激情的同时,我心中又生出一份愧疚,对夕儿的愧疚。我对曦儿的感觉越强烈,我对夕儿的愧疚也就越强烈!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在我住的医院和曦儿住的医院之间来回倒腾,同时我的心也在喜悦和负疚之中排徊。
当我跟曦儿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时候,我觉得是对夕儿的背叛,可在我同夕儿在一起亲亲热热时,我又觉得是对曦儿的背叛。
而在我和林氏姐妹同处一个空间时最为折磨人,那份难言的尴尬与窘迫,那份愧疚,就会无数倍地增长。
我就始终处在这种喜悦和愧疚之中,始终处在得到与背叛之中,处在爱与痛的边缘。
几日下来,我简直都有了精神分裂的迹象了!
但我还是同意了曦儿要求转来我住的医院的要求,我想这样大家都方便一些,我不用来回奔走了,夕儿也不用来回奔走去照顾两个人,而且曦儿待在我身边,我更放心一些。
肖德龙已经向我下了最后通碟,威胁我必须马上把马城集团撤出膝辉地产,我没答应,我不能答应这个要求!如果我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我等于是前功尽弃了!
我拒绝得很坚定,但拒绝后我又惴惴不安,老担心肖德龙会有所动作!
阿虎依然香迷,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如果不是!CU病床的心电监护仪和脑电波显示的图形和数据,看不出他有任何生命迹象,他现在完全靠静脉.点滴能量合剂维持新陈代谢所需的营养元素。
每次过去ICU病房看他,我都悲从中来,都是我害了他!
这份悲积蓄在我心中,不断转化为我对肖德龙的仇恨!不断坚定我要让他死无葬生之地的计划!
同时我和夕儿也讨论到了收购宏宇地产的具体实施步骤。
这天薛飞带着程灵素来医院看我,完全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了一步。
程灵素气色不是太好,我猜主要是囚为她老爹的事儿所导致的,她能来医院看我,证明她还不知道送她老爹进监狱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如果我和琴姐不起诉史文怀,也就不会牵连出程副市长了!
当然,我不是觉得自己有错,打倒贪官,这是为民除害的事情,我何错之有?如果一个人没有错,你可以造谣说他有错也许能成功,但如果一个人无罪,你非说人家有罪,那是根本办不到的!
法律和道德不同,法律讲究的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