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先前说要走读的事情,我替你向祭酒大人递了信。”
“前不久,祭酒大人听闻你在京城利用下学的时间,做起了银骨炭的生意。”
“商事低贱,我们国子监可容不得你这般胡闹。”
“因此,你这走读的资格,恐要取消了。”
因为自己弄出了银骨炭,和叶家合卖。
所以走读的资格要取消了?
赵策听到这话,简直要笑了。
虽说商事低贱,然而京城里的那些官员,哪家没有几个铺子,做一点生意?
大家的生意都是挂在下人身上,也不亲自经手打理。
赵策做的,无非也就一样。
怎么就成了国子监找事的理由了?
赵策皱眉道:“张大人何出此言?”
“我乃朝廷勋贵,更有功名在身,商事如何低贱,又怎么能随便的安到我的身上?”
监丞张淮却不管,只笑眯眯的说:“这事也不是本监丞能决定的。”
“这是祭酒大人做的决定。”
“若是你有任何问题,可去找祭酒大人,亲自说。”
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
“永西伯,像你这般有了朝廷爵位之人,其实是不大适合国子监的。”
“你看,现下你就把心思都放在生意上,这读书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而已。”
赵策面无表情道:“上月在下虽然只上了半个月的学,然而月末考核之时,我的成绩却是名列前茅。”
“张大人你说出这些话来,是何意?”
“若是我的心思不在学业上,尚且能名列前茅。”
“那其他那些整日苦读的监生们,又真正有几分真心在学业上?”
张淮先前就对赵策为了后院妇人,而特意选择走读的事情,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