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渊狐疑的视线落在他俩身上,看这样子,两人猜到了什么,不过正事谈事情之前他先问了句:“她人呢。”
“楼下,顾知陪着。”谢母说。
谢思渊眼睛来回看了看。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谢母开了口,“你老娘我年轻时候遇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自认为在看待事情上还是有些眼力的。”
“比如。”谢思渊有些好奇他们知道些什么。
“欢欢昨晚的行为过于诡异。”谢母如实告诉了他,“说害怕让我陪她睡,但没过多久她就开始说梦话,梦话内容几乎将事情全交代了。”
她不是没听到过梦话。
大部分含糊不清听不真切,有些能听清但不可能把事情全貌交代清楚。
最重要的是,一个害怕的人,怎么会在那么短时间内入睡。
“你因为这些就觉得她在说谎?”谢思渊有点儿意外。
“不是。”谢母倒也诚实,“那时候我有几分相信,早上起来问了她事情全貌后相信了七八分。”
至于觉得诡异,也只当这事儿欢欢不好直接告诉他们才采用的这个方式。
谢思渊:“?”
都相信了干嘛还这样。
“甚至于在你毫不解释,面带自责跪下任由你爸打时相信度到了十成。”谢母一字一句,一点儿跟他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