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道,国公府当真一点错也不容再犯了。
国公爷身边的贴身护卫,都派过来当车夫送她回门。
她还怎么在长公主面前胡说。
富然没说什么,攀上了马车,掀开车帘,见车里坐着的尽是魏玄。
富然又惊了。
“国公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讶的道。
魏玄双手轻置腿上,淡淡看她。
“今日回门,若只有你一人回,长公主问起,你当如何回答。”
富然提着裙摆在离魏玄最远的距离坐下。
马车不小,但,终归也没有很大。
他们同处一个空间,难免有一丝尴尬,眼前的男人,更是曾与她有过夫妻之实,那是实实在在的身体接触。
纵使被药物驱使,也是不可磨灭的证据。
“我可以寻个理由,国公爷贵人事忙,总有脱不开身的时候。”富然道。
他若是不想去,大可以寻一万个理由吧。
可他决定了要去,是有必须去的理由。
“不必。”他黑眸沉沉,一直看着她。
富然被盯得有些心发慌,他身上有一股气势,是旁人没有的。
她感觉自己被一个黑洞盯着,随时都有被吸进去的危险。
咬了咬下唇,她低下头,勉强当他不存在。
虽然他气息很强,难以忽视。
魏玄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最后一眼,落在她轻咬的嘴唇上。
难以避免的,他想起那一日被人下药。
怒火难以遏制,眼前的女人是无辜的。
那一日若当真躺在床上的是心甘情愿服药的如慧郡主,他未必控制得住自己不杀了她。
马车缓缓前行,必安赶车倒是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