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渊搂着江红玉柔声安抚,抬眼看我,目光凶狠如猛兽。

    “此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

    我瞪大眼睛,装出一副惊异模样:“什么?”

    “你为何要让红玉饮酒,那酒里是不是下了滑胎药?”

    我头一回觉得宋时渊这个被江红玉迷得团团转的家伙也有了点头脑。

    “是妹妹说先前错怪我了,自己来找我饮酒的,各家小姐都看着呢,时渊,你怎能这般怀疑我?”我语气逐渐微弱,看起来谨小慎微,又委屈至极。

    许是有了前车之鉴,宋时渊虽心中那杆秤早已倾斜,但仍旧不敢直接给我定罪。

    只见他头疼地叹了口气:“当真与你无关?”

    “不信你问妹妹。”

    本想躲在宋时渊身后的江红玉被我强拉了出来,她有些心虚地看向我。

    “我......”本就是她想要害我,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若想害妹妹,平日在王府就可以,何必要在人多眼杂的春日宴?况且,”我似击鼓鸣冤的窦娥,诚恳地望向宋时渊,“有何证据说明此事与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