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孚阳见宋时渊走远了,转头来在人群中寻我,他一眼就看见我了,便冲我招了招手。

    “你过来协同本将去看殿下。”

    我低着头快步上前,心中暗自叫好。

    白孚阳是个懂事的。

    “你那前夫真窝囊,难怪你与他和离!”

    白孚阳凑在我身边小声嘀咕着。

    我点点头,一掀开帘子,就看见躺在床榻上冒着冷汗的慕容斐。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千竹也在他床边侍奉,我便一点都没敢动。

    “过来吧。”白孚阳又唤了我一下。

    我这才有些慌张地朝着床榻而去,见他难受地皱眉,浑身似落水般湿,润,一时心头有如针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孚阳发问。

    千竹也没多留意我,作揖答:“回白大人的话,军医说是中了蛊毒?”

    蛊毒?

    我眉头一锁,心下一惊,原来在那场刺杀之前,就已经有不少暗箭趁他不备时候刺来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胆寒。

    军报中只说他遭遇刺杀,可在此之前又有多少暗箭难防,他一一忍下了呢?

    我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