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唯站了出来,问希尔德:“那么现在咱们可以来理理了,你是如何得知粟与是齐格鲁德的转世的呢?”
希尔德匍匐在地,她受到的打击似乎很大,不肯回答傅清唯的问题。
傅清唯看了一眼该隐,叹了一口气,和粟与说道:“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就先回家了。”
粟与急忙点头,他也打算跟着傅清唯一块出门,然后去酒店开个房间,毕竟家里有这两个人在,谁住得下去啊!
他们一行人出门,粟与先打车走了。
傅清唯看了看该隐,又回头看了看这栋房子:“咱们的问题似乎得不到解答了。”
该隐说道:“走吧,总会得到答案的。”
两人没有打车回家,而是采用老方法。待到一回到家之后,傅清唯一开门,就瞧见墨菲斯坐在了他家的沙发上。
傅清唯换了一双鞋,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墨菲斯看了一眼该隐又看了一眼傅清唯,说道:“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希尔德在沉睡之时,有人把那个小明星的录像带放在了她的枕边。希尔德从那录像带里传出来的声音里分辨出来,那是和齐格鲁德相似的声音。尽管两者外貌不一样,但是希尔德坚持来华国看看。”
该隐站在,神色平静。
至于傅清唯听到了墨菲斯的话,双眉紧促:“真的有人在策划!”
墨菲斯回答:“那我就不知道了。”
傅清唯看了一眼墨菲斯感谢他:“谢谢你专门来告诉我们这件事。”
“只是不想欠你们华国人人情罢了。”墨菲斯回答。
“你和希尔德接下来……”
墨菲斯看向了窗外:“这么过了几千年,我好像也以她为中心了。或许是时候干点别的事了。”
傅清唯真心为墨菲斯高兴,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墨菲斯似乎也不指望他说这一句,而是看向了站在傅清唯身旁的该隐,说道:“该隐啊,你也终于有爱人了。”这句话饱含着羡慕……还有一丝未察觉的祝福。
该隐笑了一声,牵起了傅清唯的手,看向了墨菲斯,炫耀似的说道:“是啊。”
墨菲斯动了动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最终他的身影在窗边消失不见,好像和这个城市的夜色融为一体。
傅清唯感叹道:“受过情伤可真可怕。”
该隐不自觉的换了个话题:“你觉得那个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
傅清唯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他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该隐见状,给他倒了杯热茶。
片刻之后,傅清唯的眉头舒展开来,好像脑子里缠绕的绳结终于找到了一个头,他可以抽丝剥茧。傅清唯说:“我可先说好啊,只是猜测猜测。”
该隐点头:“好,猜的不准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