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已经不再有老弱病残的身影,孩童和女人也少之又少。
如今活着的只有年轻力壮的青年。
而他们内心也无比清楚,在这个破罩子里,只有多活一天和少活一天的区别。
他们求救过、自救过、反抗过、甚至连警局都砸了。
这一切都不能改变当前的局面。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有的人选择用自己认为最轻松的方式死去。
有的人开始放纵自我,将今天当做最后的狂欢。
他们不再继续找燃油,开始打砸抢掠。
将金店砸开,将里面的黄金扔着玩,使劲踩,丢进水里。
闯进银行,将所有的钞票堆起来,一把火烧掉。
砸碎路边的汽车。
疯狂的xx……
还有的人开始疯狂的发泄、报复。
将饭店的酒精装到瓶子里点燃,扔到人群中、房屋里纵火。
拿着手枪四处杀人,偶尔有人捏着手雷,在爆炸的那一刻紧贴透明的墙壁。
墙壁上肉沫血液四溅。
穹顶没有因此撼动分毫。
外面百姓、媒体早已经无影无踪。
看守的军队站在两百米之外,没有命令不得靠近,只能瞧见穹顶上溅出一朵无声的血花。
符安安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向窗户外。
四周浓烟密布。
各种枪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短短一天,小镇人数大概只剩下千人,人数少了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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