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摸着春荷的脸:“就这么想我?”
春荷被他亲的呼吸困难,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气,等她呼吸顺畅了,裴景诏又搂着春荷亲了好一会儿,云生才赶到,这一路狂奔马颠的他屁股生疼。
裴景诏弯腰将春荷拦腰抱起快步去了卧房,巧儿和云生牵着马去了马厩。
卧房里,春荷解开裴景诏身上的披风,手放在他的领口的扣子上,犹豫了一下没有解开。
裴景诏正忘情地亲着她的锁骨,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了,诧异地抬头看她:“怎么不继续了?”
“小侯爷许久未归,奴婢心想是不是小侯爷有了别人,奴婢惶恐,不知小侯爷还愿不愿意要奴婢……”
裴景诏挑眉看她:“怎么,这是在埋怨我?”
“奴婢不敢……”
话还没说完,裴景诏用力在她身上咬了一口,春荷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叫的裴景诏心肝直颤。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春荷细软的腰身,霸道的唇舌覆盖住她的,滚烫的大掌按在她的脊背上。
裴景诏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语气暗哑:“快点……”
春荷解开他的腰带,红着脸一件一件地脱掉他的衣裳。
天快要亮的时候,裴景诏查看了一下她胳膊上的痕迹,叹道:“我来给你上药。”
他心里有些酸酸的,动情至深的时候失了理智,红了眼睛,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她这身子可不要折腾的散架子了才好。
他打开药瓶,一股清新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他的手指冰凉而柔软,药膏涂在伤口上,带来阵阵清凉,让春荷不禁轻呼了一口气。
裴景诏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热意和躁动,叹息道:“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春荷发现了裴景诏的不对劲,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有些难以理解,为何男人对这种事情这么敏.感?这么热衷?而且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裴景诏的眼眸紧紧盯着春荷身上的伤口,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看着等着这伤口恢复。
春荷看着他这个样子,有点想笑,但是怕裴景诏会恼怒,会觉得她是在笑话他无知,小声说道:“小侯爷,这药刚用上,许是没有那么快好。”
裴景诏继续盯着那里看,看的春荷很是不好意思,裴景诏说:“这是令狐家的药,不一样。”
春荷双手撑着床,微微向后仰,裴景诏就这么认认真真地看着那里,春荷则是看着裴景诏,心中感叹他生的是好看极了。
忽而觉得红肿的地方舒服了不少,浑身竟是有了一种轻盈的感觉,真乃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