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府医正好说她要发汗,没有比这更好的发汗方式了。

    裴景诏亲的很是用力,又很是着急,春荷偏头躲避着裴景诏的亲吻,喃喃道:“小侯爷,奴婢染病了,不想传染给小侯爷!”

    裴景诏不屑地勾了勾唇角:“想传染给我?那要看你厉不厉害了,我除了上战场受了刀伤剑伤,还没怎么生过病。”

    裴景诏的呼吸急促,动作之间,桌边的药碗被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春荷被他亲的下巴微痒,舒服的浑身紧绷了起来……

    裴景诏见她发汗了,这才松开她,拿过帕子将她额头上的薄汗擦干净,让巧儿换了一床干爽的被褥。

    等春荷身上不再出汗了,裴景诏让巧儿将她的身体简单清理了一番,随后抱着她一夜好眠。

    他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抱着春荷睡觉,她的身体软软的滑嫩非常,抱起来很是舒服。

    而且,她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抱住裴景诏,头埋在她的胸膛,十分的乖巧,他很喜欢她这样依赖着他的感觉。

    ……

    次日,黎氏用早膳的时候,神色恹恹的。

    昨天晚上,侯爷裴文渊原本是在她这里休息的,可翠竹院大半夜的响起了阵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如泣如诉,听的人心生怜悯。

    裴文渊已经躺在了黎氏的床上,可听到了这琴声后,不顾黎氏的劝说和讨好,又穿上了外袍让人提着灯笼去了翠竹院。

    这周氏简直是欺人太甚!

    黎氏喝了一口粥,听魏嬷嬷说周氏忽然在侯爷的寿宴上从乡下庄子回来,爬上了侯爷的床和侯爷一阵温存,不仅和郑氏有关,还和春荷有关,气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黎氏冷哼了一声:“原来是春荷那小贱人,教唆的郑姚华把周雅茹弄回来的。”

    “小贱人加上小贱人,更贱了!”

    “春荷,哼,好啊,这笔账,还有她害的瑶儿被杖责被禁足的这些账,我总有一天要一笔一笔地找她算清楚!”

    黎氏气的一摔筷子,转头看向魏嬷嬷,怒道:“吩咐你办的事情怎么还没有消息?不中用的东西,让你去搜罗的美人什么时候送到?”

    “再不来,黄瓜菜都凉了!你和我怕是要被这一个又一个的贱蹄子,挖的坑填的土给埋死了!”

    魏嬷嬷顺着黎氏的胸膛:“夫人消消气,很快就会到了。”

    春荷刚嫁进来的时候,郡主还有三个月嫁进来,如今也就剩下一个多月。

    可春荷那贱丫头手段那么多,心思那么活络,比一般的小丫鬟们都要聪明不少,胆子还大,脸皮还厚,能舍下身段来哄男人,还会为自己捞好处。

    更要紧的是,她还会演戏,变脸装病扮可怜,把她这个在后宅混了十几二十几年的人都给骗了过去,比那南曲班子走南闯北唱戏的都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