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更加的动情,死死地将她抵靠在马车的车板上,春荷浑身发软,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
动情之时,裴景诏紧紧地握住了春荷的手。
春荷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发软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啊……好疼……”
裴景诏下意识地停住了,他都没有做什么,只是亲了亲她,他问她:“哪里疼?”
低头一看,她原本白皙滑腻的手背上已经破皮了,红肿的厉害,他皱起眉头,怒道:“谁弄的?”
春荷低着头:“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弄的。”
裴景诏冷哼了一声:“你就嘴硬吧,原以为你们只是拌嘴吵架,怎么还动手了?这些人猖狂惯了,总该有人教训教训他们。”
裴景诏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跟在一旁的云生:“云生,苏家的马车和黎家的马车马儿受惊不慎跌落湖中,马车里的人跟着一起掉进去了。”
云生一愣,满脸狐疑地挠了挠头:“小侯爷,属下没听说有这回事啊?”
裴景诏无奈,看了一眼一旁的六福,六福立刻点头:“属下这就去办,保管让马车里的人湿的透透的!”
云生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暗道小侯爷怎么不说的明白一点儿?
正想着,裴景诏又是一计眼刀甩了过来,云生心肝一颤,怯生生地看着他。
裴景诏瞪了他一眼:“别做出这样的表情来,恶心谁呢?告诉那些暗卫和眼线,下次禀报事情的事情说清楚全貌,要是再说一半遮掩一半就都滚回老家去!”
云生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说话。
马车晃晃荡荡的终于停下,回到侯府,裴景诏抱着春荷径直回了卧房一阵温存,他迫不及待地亲她的脖子,春荷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柔情和力道。
春荷很容易就得到了满足,可裴景诏的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一晚上要了好几次梨汤,换了几床被褥,终于在天快要亮的时候,裴景诏才很是愉悦的罢休。
……
晌午,春荷躺在床上,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哑着嗓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让巧儿进来送水。
巧儿兴冲冲的,神采飞扬地端着一碟子西瓜和瓜子快步走到春荷的床边,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她笑道:“姐姐,吃瓜!”
巧儿十分贴心,还拿了一个大碗过来,专门盛放果皮和西瓜子。
春荷半靠在床上,接过西瓜吃了起来,这西瓜的果肉鲜红,轻轻一咬,清甜的汁液瞬间在口腔中四溢开来,如同山间清泉般沁人心脾。
果肉柔软而多汁,那香甜可口的味道在舌尖上久久不散,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