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数秒后，他眉头微皱。
他感应到了方羽的气息，并未消失。
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刚才的连续出拳，虽说只用了五成左右的力量，但要杀死一个方羽。应该绰绰有余。
在踏入武尊之境后，他对神龙诀的掌握度已至化境，肉身力量早就达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
连续被他打了十几拳的方羽，居然还没死？
不过，这样也好。
他可以让方羽品尝到更多的苦痛和恐惧。
方羽从坑中站起身来。
"靠，衣服全破了。"方羽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自语道。
但也就仅此而已。
在遭受了古如龙的十几拳后，方羽身上除了衣服破烂以外，没有其他的损伤。
皮肤完好，骨骼完好，甚至没有痛感。
"师父，这恐怕才是肉身的极致啊。幸好当初没听你的，要是我淬体几十次就停下，就没有现在这副肉身了。"方羽低头看向双手，此时手臂内部的骨骼，正泛着淡淡的金光。
……
外面。一片寂静。
众人看着天空中的古如龙，眼里除了敬仰和畏惧，再无其他情绪。
姬如眉已经憋不住眼泪了。
方先生没了……
救过她两次性命的方先生，死了。
旁边的唐明德和唐四。也是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认为，在古如龙那样的攻击下，方羽不可能存活下来。
但秦以沫却是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大坑。
她的眼神很坚定，不只是相信方羽，更是相信爷爷秦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