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投靠是不可能再投靠了,把自己上交国家这条路以后是走不通了。

    而最最最难受的,是家里还有妈妈和妹妹,自己闹这么一出儿之后,警方必然会找上门,让妈妈和妹妹协助调查,那妈妈和妹妹得多难过啊。

    杨侠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心都在哆嗦。

    到时候妈妈必定会以泪洗面,妹妹说不定会被班级同学排挤,说她有个诈骗犯哥哥。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妈妈和妹妹受这个委屈。

    但这期间警察必然会去调查妈妈和妹妹,怎么样都来不及.

    追头丧气走着,杨侠内心烦躁,一脚将地上的一颗石子踢的老远。

    石子骨碌碌朝远方翻滚而去,杨侠目送着它一直向前,脑内忽然灵光乍现。

    提出问题的人被摆平了,那问题不就自然而然被摆平了吗?

    问题的源头就是卡洛斯这个家伙不甘心被骗,向警方报了警。

    如果我能利用各种手段,让他撤案,并让他对警察说明,我是冤枉的。

    这样一来,即使我不再投靠国家,问题也从根本上解决了,妈妈和妹妹也就不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没错,就得这么做,事情才可能出现转机!

    ……

    与此同时。

    中心大剧场内。

    休息室外的顾宪频频看表,表情从原来的淡定,逐渐转变为不耐烦。

    已经过去30分钟了,休息室内的杨侠还没有给出回复。

    生个孩子都会谈恋爱了,这么久还做不出选择吗?

    现场其他警员,以及坐在指挥车内的宋功业,都已经是消磨光了耐性。

    “顾宪,去催促一下杨侠,不要拖延下去了。”

    通过对讲机,顾宪接收到了宋功业发出的命令。

    “如果他拒绝,那起码也要让他释放一到两名人质,来让我们放心,这是我们的底线!”

    “是!”

    顾宪又挽了挽袖子,拿起扩音喇叭,清清嗓子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