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老当益壮,子孙一大群。”
“那这位是?”
“原是外公的管家,因为太絮叨,就成了我娘的陪嫁奴才,圣人境。”
“啥?陪嫁圣人,难道除了银月正阳还有一阶宗门?”
“哪有,陪嫁时才半圣化虚,因我娘重伤不治,潜力迸发跨境入圣。”
“这也,能行。”
“唉,耿伯自幼追随外公,一直无亲无故,看着我娘打小到嫁人生子,又修的忠之真意,打那以后更无心进取,宁可呆坐也不再修炼。”
“……,一朝忠心惊天下,甘为止步老奴才。”
叶臣并无歧义,纯纯有感而发,传进陈荣脑海里,又生出别样滋味,半圣,成圣,历经两次重塑机会仍保持沧桑体貌,究竟是何为,几人能懂。
“到了到了,陈家宗祠外人不得入内,小少爷整整衣装再随老奴给小姐上香。”
“没啥好整的,哪有娘会嫌弃亲儿,大哥,一并去上柱清香如何?”
“理当如此。”
“请!”
耿伯还想劝阻,却被挡开,叶臣抬步稍顿,微微蹙眉才踏进门槛,下一刻顿觉庄严肃穆排斥,甚至呼吸受阻,好在身后陈荣及时出手揽住肩膀,各种不适感瞬间清空。
“千般不认万般抗拒,但这身血脉即使重生也改不了姓陈,娘,儿子交到能托付生死的朋友,给您来上一大把。”
说一大把当真点上一大把,香烟迅速充满祠堂,叶臣出于尊重并未放肆打量,只认清倒数第二层的一处牌位,上刻,久泰发妻,陈氏,谢静慈。
“大哥不能白做,我也来上一大把。”
“够意思,点上。”
“那时你多大?”
“刚出生不久,不然她岂会不敌。”
“仇家寻仇?”
“情敌寻仇,还特么两个,能想象嘛。”
“想象不到,那这两个可还活着。”
“当时死了一个,另一个……,说她干嘛?”
“有机会一起宰了她,帮你尽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