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哭笑了起来：“母亲，昨夜，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若不是有你的默许，为什么我那么好看的长发不见了？”
“若不是有你的默许，为什么我那么喜欢的阿树不见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可我也是你生出来的啊.”
“我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无上幼尊歇斯底里的吼着，瞪着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吼出来一样.
吼着吼着，就哭了起来.
她从未这样对自己的母亲这样说过话.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歇斯底里的吼叫.
她怕她.
她只想杀了她.
面对无上幼尊一声声的质问，灵雀已彻底沉了面色.
她的眼睛眯了眯.
无上幼尊的身子抖了抖，她指着悠闲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杨苏苏.
“母亲，不是你说的吗？”
“她所有的行踪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呢？”
灵雀阴冷的目光落在杨苏苏的面上，随后又望向一直低着头的白无常身上.
她的目光像是地狱之中的恶鬼一般，声音也冰冷无比.
“小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你不是一直跟着她吗？”
“你不是说她去了阿幼的实验室，看了那些被缝补的孩子，吐了，就去了屠龙场，破不了屠龙场之中的噬妖阵，就回去了吗？”
“为何现在会变成这般样子？”
白无常已经跪了下来，一身白袍落在地上，低着头，黑发散落在面颊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