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出身,她也没比我们高贵到哪里去啊,何德何能,竟敢忝居重华宫掌事仙子一职?”云儿越想越觉得她不配,一时竟是口无遮拦,编排起绛珠来了。
“噤声!”一听这个,蘅芜吓得瞬间睁大了眼睛,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你疯了吗?竟敢议论绛珠仙子?你可知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她急急的喝斥道。
“今日我权当什么都没听过,你再不可如此了。”蘅芜惊魂未定,她抱起自己那株灵草,再次告诫她一句后,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云儿却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就说她了怎么了?本来就是嘛,还不让人说了,”她见她走了,越想越气,竟是拿起剪刀,任意修剪起面前的灵草,越剪越用力,似乎是在发泄。
她在那儿摧残那株灵草时,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棵茂密的花树后,正有两人隐去气息和身影,看着她,来者正是东君和白泽,也不知他们来了多久了,可看东君的脸色便知,刚才的话估计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这就是你说的性子爽朗,娇憨可爱?哼!’东君冷哼一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传音道。
“殿,殿下恕罪,是属下看走眼了,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白泽感受到东君越来越低的周身气压,小心翼翼的拱手行了一礼,硬着头皮赔罪道。
‘些许蜚短流长,本殿下是不怎么在乎,可也要让人知道,我天庭的规矩,不是放在这里好看的,你说是不是啊?’东君目光一凌,看了他一眼。
‘是,殿下英明。’白泽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是他头一次受到东君殿下如此严重的责难,对方就差直接说他有眼无珠了,而他所谓的‘不怎么在乎’,听在白泽耳朵里,自动转换成了,‘我特别在乎。’
‘该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东君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后,便化作一道浅蓝色流光消失不见了。
‘是,’白泽一听这话,立刻答应下来,待到东君一走,他一个妖盯着那还在不停嘟囔着的云儿,眸色暗了暗,冷哼一声后,也化作一道白色流光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