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妹给他的玻璃罐都这几个家伙吃下去一节了,清深眼睛眯了一下,他都收到角落里了,都被这几个狼鼻子闻到了,

    “你们这些家伙,无耻,这可是小妹特意拿来给我吃的,谁让你们偷出来,找打”大吼一声,扑了过去,很快寝室一片鬼哭狼嚎声。

    而清歌坐上了架驶的位置,旁边二哥正专心的告诉她车上零件的作用,这些清歌那用得着学啊,她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会开车的本事显露出来,前世她可是有车一族,多年的开车经验,这么落后的车,怎么会开不了,当二哥一脸佩服的看着小妹,将车稳稳的停在家门口时,

    “小妹,你确定是第一次开?”

    “那当然,你不用太羡慕,天才的世界你不懂”

    清歌抛了个媚眼下了车,这话说得眼不惊心不慌的,这当然是她第一次开,只不过是这一世第一次,哈哈哈。而二哥听了,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欢乐日子过得总是这么的快,爸爸送他们上了火车,清歌抱着五尾坐在车箱里,无精打彩的看着外面,其他人也没打扰她,谭奶奶本来还有些担心,想过来安慰安慰,被谭爷爷拉住,告诉她这丫头睡一觉就能生龙活虎了,心坚强着呢。果然第二天,清歌精神满满的从火车餐厅给他们打来早餐,那还有昨天半点伤心样啊,谭奶奶这才放心。

    三天后他们终于回到华阳镇上,回来后的谭爷爷直接辞职了,按他老人家的说法,他和老婆分开这么多年,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享受每一天,那有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又不是没退休工资,不做,回家陪老婆,就这样他们搬回了谭爷爷那老房子里。

    清歌和颜玉带着佳佳和兰兰往村里走去,他们回来的时间不定,就没通知家里人来接,一路走着,看到旁边田地大多都是空着的,地里都是缺水的土地,这样子的地,明年还怎么种啊,清歌叹了口气,现在以到秋天,十一月份了,却丝毫不见下雨,可能大家都在等天气冷了会下雪,清歌却知道,今年是不会有雪的,只有刺骨的寒风,不止今年,明年也是,江家村还好,别的村呢,冻死饿死都不知多少人。

    旁边牵着兰兰的颜玉看清歌叹气,知道小媳妇心里不好过“清歌,我戴外公老是说这么一句话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这是老天给我们国家的考验,我相信这只是暂时,黑暗过去,黎明总会来临”

    清歌朝颜玉望去,这家伙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她当然知道黎明总会来临,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说这话了,但看到既将到来的苦难,她心里总觉得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历史的车轮总在不停的前行,而推动历史车轮前行的苦难民众,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以前她当三叶草时,只当自己是过客冷眼看着,如今自已身在其中,心里难免伤感。

    他们到了江家村附近,清歌和颜玉一人背一个往山上走去,兰兰和佳佳的身份特别,作为下放人员的孩子,不能跟村里人走得太近,要被人发现,不光他们受连累,就连张爷爷他们也受受连累

    一到山上,一直安静的待在清歌口袋里的五尾跑了出来,对着清歌指了指深山的方向,清歌点点头,五尾这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看清歌点头答应,五尾高兴的跳入林中,很快不见他的身影了。

    “清歌姐姐,我们什么时候看到爷爷奶奶啊?”佳佳不安的问着,兰兰没有说话,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看着。

    来到陌生的环境她们感觉很不安,“不怕噢,哥哥姐姐是带你们到爷爷奶奶那里去的,只是那生活会有些苦,你们怕不怕?”

    “我们不怕,只要能和家人在一起,我就不怕”

    兰兰声音软软弱弱的,萌得清歌软到心坎里了,清歌对张叔和徐叔他们做的决定,将她们送到张爷爷那里是对的,他们还太小,生活的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家人的陪伴和爱护。

    “嗯,清歌姐姐相信你们都是坚强的孩子,如果你们在村里以后被人欺负了,就偷偷告诉哥哥姐姐,我们啊私下替你们报仇,但你们要保证,保证会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尽量躲开,好不好?”

    清歌不放心的叮嘱着两个孩子,她真的是担心啊,江家村的村民对下放人员虽不像其他村那么排外,但私下也有那么几个喜欢整事的,大人还好,问题是还有孩子,欺善怕恶可是人的本性,孩子什么不懂,只会听看大人怎么说怎么做,到时欺负兰兰和佳佳怎么办啊,不行她得再叮嘱她们

    “兰兰,佳佳,如果有人欺负你们,你能逃就逃,往人多的位置跑,万一逃不了,就大喊大叫,必要时可以还手,有清歌姐姐呢,打坏了,清歌姐姐替父们摆平,听到了吗,不可太怯弱”

    清歌像老母鸡似的,一路叮嘱再叮嘱,两个孩子保证了再保证,快到时两个孩子成功被清歌念睡了,颜玉在一旁看着心里发笑,这么善良的女孩,将来做妈妈了,一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母亲,却不知,今后他与清歌结婚生子后,清歌才是那个管孩子最严的那个。

    他们很快来到牛棚那里,兰兰和佳佳清歌只在电话里跟村支书说了下,并将他们的档案都以邮寄方式调了过来,这事还多亏宋爸爸帮忙,也不知村知书爷爷有没有将这事告诉张爷爷他们没有。

    两人闪身进了牛棚里,牛棚院里没有人,清歌感识看去,几位男同志都不在,牛棚里只有严教授和张奶奶,

    “张奶奶,张奶奶”

    清歌小声了喊了两声,张奶奶正在床上休息,听到清歌喊连忙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