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璐应付好那些记者,阮西棠刚好也把自己和顾泽承的破事差不多择干净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最多再维持一个月的表面关系。
想到这点,女人抵着咖啡杯的红唇缓缓地流淌几声肆意的笑。
弄得对面的陶桃也跟着乐呵。“那我要恭喜你彻底摆脱顾泽承那个风流贵公子。”
服务员端了两人之前点好的餐品上桌,这是一家新开的经典新餐厅,参照的是欧洲上世纪的装修风格。
陶桃今天有事要和阮西棠商量,特意约了这个地方好说话。
“是该恭喜。”女人懒懒地轻抿一口咖啡,再放好,说:“取消了婚约,把珠宝设计部彻底输给了顾氏,记者那边也打好了预防针。只差公开了。”
她努力过了,结果不尽如人意,那就算了。
陶桃虽然不是很清楚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阮西棠住院的时候她去看望过。
当时女人神色无光,脸色透着病态的白,眸色湿漉,却依旧挽着淡淡的笑容。
那个时候,陶桃就知道阮西棠要放弃了。
她也挺佩服顾泽承的,阮西棠多少骄傲恣意的一个人能被弄成那副样子。
他的心也真够硬的。
“你的问题没了,我的反倒来了。”陶桃苦恼地切起自己的那份牛排,有些炸毛。
“我爸妈他们给我找了个结婚对象,姐姐我还没浪够呢!”
阮西棠掀眸,眼神蕴着好奇的光彩。“谁啊?”
陶桃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临城的贺家,恒和医院的院长,贺燃。”
阮西棠有所耳闻。
贺家是做医疗事业起家的,这位贺燃是贺家二少,花花公子一个,他的风流韵事比起顾泽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顾泽承的绯闻只是绯闻。贺燃就不一样了,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玩的不亦乐乎。
“那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阮西棠叉子卷了下千层面,放到自己跟前的盘子里。
陶桃一听,眉飞色舞起来。“就等你这句话。你的设计部最近不是在弄婚纱时装秀吗?我要一件。”
阮西棠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件道具可不便宜,按市场价的八折出给你。”
“好说!”陶桃豪饮一口酒,咽下后说:“我还要去找小狼狗呢!”
“对了,你怎么知道阮氏集团时装周做的是婚纱?”阮西棠抓住了关键点。